“她是……怎治疗?”
“猜你不会想知道,”麦茜撇撇嘴,看到灰烬坚持眼神才说道,“她们把你散落……呃,部分收集回来,填进你肚子,然后娜娜瓦用魔力将它们恢复原样——听闪电说,收集到部分越多,她治疗起来也越快。如果肢体完全缺失,她是没办法让其重新长出来。”
灰烬感到鸡皮疙瘩冒出来,“那沾上泥土和草屑也……”
“伤口愈合后脏东西便被排到外面来,她能力似乎能分辨什是有用部分,什是无用。”
她松口气,翻身下床,试着感受下身体力量。结果就像娜娜瓦说那样,觉醒来后,她不仅没有虚弱之感,反而觉得力量更胜往昔。
「打听过,修道院被大火烧毁,所有孩子下落不明。整个建筑正剩下片废墟和余灰。」
「你之前有名字吗?」
「既然如此,就叫你灰烬吧。」
……
灰烬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中,是麦茜脸。
露出灵动光芒,犹如宝石般透明;简洁偏分刘海配以清爽灰色长发,不带任何缀饰;容貌在她那群兄弟姐妹之中尤为出众;身上衣裙花纹并不繁杂,搭配上她气质完全恰到好处。而且最不可思议是,她居然将目光越过层层人群,直接投到自己身上。接着,她像是打招呼般微微点点头,嘴角露出笑意。
这绝对不是错觉,在瞬息之间,她产生同样感受——这种感觉亲切无比,就像是彼此已相识多年朋友,温软而甘甜。它并非来自于血缘、身份或地位认同,而是来自于……魔力共鸣。
不知不觉中,她放开紧握刀柄,静静注视着台上女子。
典礼结束后,有两名侍卫找到她,想将她带入王宫。
只要有拒绝之意,侍卫没可能阻拦住她。但她什话也没问,跟着两人走入内城,最后从侧小道进入富丽堂皇宫殿。
灰烬穿上黑袍,看看窗外天色,朝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儿?”麦茜问。
“见王子殿下。”她头也不回地说道。
对方先是眨眨眼,然后把抱上来,“你终于醒来咕!”
她试着移动下手指,并没有出现预想中无力或麻木感,腰间也没有剧痛传来。
“昏迷多久?”
“下午,”麦茜说道,“娜娜瓦说只要医治好,随时可以叫醒你。不过这时候身体会很疲惫,顺其自然休息阵,睡醒来话对精力恢复要好很多。”
灰烬拍拍麦茜头,缓缓从床上坐起,掀开衣服,发现腹部完好无损。巨大创口犹如场噩梦,醒来后便消散于无形。
在宫殿间密室里,她站在五王女面前。
「……原来如此。」
「真是个不幸故事,原来你是这样流落到灰堡来啊。」
「别担心,以后不用再流浪,你就陪着吧。」
「会给你好好化个妆,保证他们再也认不出你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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