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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查美斯来到炼金工坊时,被挂着双黑眼圈、满脸憔悴首席炼金师吓大跳。
“您昨天难道晚上没有睡觉?”他大感惊讶,“为第二批水晶玻璃?”
凯莫摇摇头,将查美斯拉到长桌边,疲惫地问道:“你曾是最得意弟子,想问下,你对炼金有什看法?”
“呃……就如您教导那些,”他注意到桌上摆放着些玻璃杯,其中几个杯子里
硝石干馏出来地酸还存有不少,验证可以直接从第二行公式开始。
他取出些酸液倒进玻璃杯中,接着放入银棒。随着反应开始,棒身逐渐被腐蚀,同时伴有气泡冒出。
在焦急等待过程中,凯莫顺手展开第三页信纸。
上面只有短短句话:「只是做点微小工作,想要知道更多答案,来边陲镇吧。」
该死,这句话写等于没写!如果真能验证信纸上所说,他是如论如何都要去见下这位名不见经传炼金大师。不然话,今后日子自己将寝食难安。
「硝酸银与铁反应生成硝酸亚铁和银。」
「硝酸银与铜反应生成硝酸铜和银。」
「硝酸铜与铁反应生成硝酸亚铁和铜。」
将银棒置于酸中炼金反应他也做过,部分银棒明明被酸溶解,消失于无形——这正是酸特性,腐蚀万物。可信上却信誓旦旦说道,因为硝酸银溶于水,所以表面看上去是消失,实际上银只是以另种形态存在,而不是湮灭。
这怎可能?
直到气泡不再冒出,他才取出残缺银棒,把小块铜片放入杯子里。
不可思议事发生,铜片表面很快浮现出点点白班,像是瓢虫甲壳,白斑越扩越大,慢慢覆盖整个铜片,而杯子里酸液也由无色变成蓝色。
跟信中描述模样!
「白色析出物为银,而新生成物质硝酸铜和硝酸银样易溶于水,但它溶液却呈蓝色。」
凯莫·斯垂尔望着杯中结果,呆立在原地。
不……凯莫摇摇头,显然对方也料到自己想法,这些公式相互呼应并不是偶然,他意识到,对方在给自己验证机会——无论是银、铁还是铜,都是常见矿物。若按后面公式来进行炼金,那些银子还能再次被置换出来,以证明它不是被湮灭,而是仍然存在于酸液中。
看到纸上排列得整整齐齐公式,他感到自己呼吸都变得困难——如果这些炼金公式都能成立话,自己多年积累下来经验,同行们努力,撰写中《炼金之门》统统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你跟孩子先睡,去趟炼金工坊!”
顾不上妻子惊讶目光,凯莫披上外套,径直冲入夜色中。
赶到炼金坊,他立刻叫来三名职守弟子,告之自己要进行场炼金试验,让他们点起火把和蜡烛,越多越好。命令很快被执行,属于他长桌被火光照得通明,弟子们穿梭在材料室仓库和提炼室之间,为首席炼金师准备试验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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