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罗兰摊手道,“如果用钱可以赎回你们罪行,在要塞就放你们走。”
“可他快五十岁,那种不见天日劳作会将他身体摧垮。”
“没体力挖矿却有力气攻击边陲镇?”而且矿洞也不是黑煤窑,不但有蒸汽机帮着运矿抽水,员工还有固定假期好不好?罗兰拿起铃铛,准备叫下位进来。
“殿下!”菲林咬紧牙齿,重新跪下道,“有张家族里传下来藏宝图,它至少拥有四百年以上历史,愿意用他换取哈隆自由。”
“四百年藏宝图……”王子皱眉道,“你确定不是你祖先拿炭笔随便画出来哄后辈开心?”
是他和夜莺事先约定好信号,需要审核对方是否在撒谎时,就敲敲桌子。很快他左侧肩胛骨感受到夜莺指掐,这代表对方说述为真……只是这掐略微有些用力,让罗兰咧起嘴角。“你识字吗?读和写呢?”
“呃……”菲林怔怔,似乎没跟上王子思路,“都会。”
“那现在做出宣判,”罗兰把重复过多次话又宣告遍,“……你选择是?”
“殿下,您不需要为您而战吗?无论是单骑决斗还是结团阵战,都——”
“不,不需要,”罗兰打断道,“军队里没有贵族,以后也不会招募贵族。他们是支完全有人民组成军队。而你也不可能再有拿起武器机会。”
“不,那不是炭笔或墨汁痕迹,”他微微摇头,像是在回忆那张图纸,“说不上来它到底是用什画出来,纹路十分细腻,摸上去平滑柔顺,放在地下室好几十年,图形和文字也没有任何褪色地方。父亲说这是先祖代代流传下来。它描述宝藏位置,就在西北方迷藏森林深处,可那里已经是蛮荒之地,般人根本无法涉足。”
罗兰又用鹅毛笔点点桌子,夜莺掐依然是左边。
“好吧,就算你说是真,这张藏宝图应该也藏在西尔特家地下室里吧。你都放弃领地继承权,只怕他们不大乐意再见到你。”
“确如此,”菲林点头道,“不过图纸内容,已经完全记在脑中,上面图案和文字都能大致描绘出来。”
“那画出来看看,”罗兰将笔和纸推到桌边,“如果是真,可以破例允许你
“是……这样吗?”菲林沉默许久才点点头,“明白,既然如此,选择成为名教师。”
“明智选择。教师能获得住房,也有相当不错薪酬。会派人接回你妻子,好好在这儿生活下去吧。”罗兰做个让骑士离开手势。
“请等等,殿下,恕冒昧地问句,”他犹豫下,“您对其他骑士也是这说吗?若是无法成为教师,他们便得去矿洞工作二十年?”
“没错。”
“……殿下,有名叫哈隆部下,他是位经验丰富老骑士,可他并不识字。能用金龙换取他不被发配至矿山判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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