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醒?”
“不清楚,”温蒂摇摇头,“那些人虽然脱掉衣服,但仍戴着神罚之石。她个接个地杀死他们,其中人被她活生生地拉断四肢,死之前似乎在说……超凡者。大人惨叫声惊动守在屋外卫兵和法丽安。他们打开铁门冲进来后,被眼前幕吓呆,而女子直接朝他们扑过去。”
“超凡者…
——其中种方法就是将他们佩戴神罚之石塞进嘴里,逼迫他们咽下去。吞下神罚之石恶棍会很快死去,全身像脱水般缩卷起来,犹如,bao晒过鱼干。
“不知道。”温蒂闭上眼睛,缓缓说道,“自记事起,就生活在旧圣城修道院。那里四面都是高墙,除天空外看不到其他景色。整天活动范围都在院内,认字和识图都是修女长教。到现在还记得她名字,法丽安。她给们读书中,有本是专门介绍旧圣城,城里有教堂、修道院、藏书馆、纪念堂和英雄墙,但从未有听过神祈室这个地方。在修道院里生活十多年,直到那场意外发生……”
夜莺之前听温蒂提到过,修道院曾经被女巫攻击,许多人死于那场意外。而她也是趁着混乱侥幸逃出修道院,“虽然不知道哪位女巫有如此勇气,敢向教会单独发起挑战,不过她至少拯救你。”
“不,薇罗妮卡,女巫来自于教会。”温蒂摇摇头,“她和样,也是修道院员。”
“什……意思?”
“生活在修道院里女孩子基本可以分为三类,种像这样,从小就待在这里,不清楚自己来历;种是流浪儿或孤儿,被各地教堂收养后送到此地;还有种则是被父母卖给教会。管理者根据年龄把大家分开,安置在不同宿舍内,学习内容也不样。最低龄学认字,十到十四岁学颂歌,十四以上学礼仪。所以修女长也称们为识字班,年纪大称为唱诗班和教礼班。教礼班女子旦成年后,便会被送离修道院。”
这些事她还是首次听对方谈及——以前温蒂从未细说过自己在修道院经历。
“最开始几年,晚上经常能听到女孩子们发出惨叫——都是从唱诗班和教礼班那边传来,还不大明白是怎回事。直到升至唱诗班后,才发现原来晚上会有教会大人光顾宿舍,从床上拖走几个,直到白天才送回来。有时候……也不定会全部送回来。”
夜莺咬紧嘴唇,她当然知道温蒂所说意味着什。
“这种事情每个月都会有两次,频繁时候,几乎两天就有次。后来被选中,法丽安将拖出房间,在耳边低声说忍忍就好。被她拽到庭园角落座半掩于地下屋子里,屋内灯火通明,墙上拷着名教礼班女子,有四到五人在……”她声音有些轻微抖动,“当他们向靠拢过来时,那名女子忽然挣脱镣铐,掐住离她最近人脖子,像拧断鸡脖子样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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