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要到她老巢去,才能最终结束这场闹剧,他想。
“陛下,那按之前定好计划分头行动吧。”弗兰公爵说道,“您是等攻进城内,穿过城市走南门追击,还是绕行?绕行话,要多走截路。”
“还是从西南边绕过去比较好,”提费科想想,“骑士在狭窄街道中不方便动作,而且嘉西亚也有可能将街道堵满杂物,阻碍部队通行。绕行就算晚上个时辰,也不妨碍后续追杀。”
晚上休整,他人马已经吃饱喝足,蓄势待发。太阳逐渐由橘红色转变为亮眼金色,雾气开始消散,土褐色城墙也现出真身——在新王眼里,那根本算不上真正意义上城墙,充其量不过是道土坡罢。从坡底到坡顶都是条斜面,不用任何攻城梯,直接靠双手双脚就能爬上去。坡顶斜插着圈人多高圆木围栏,能挡住流民和强盗,却挡不住全副武装战士。
城头人站得稀稀拉拉,显然不像是为守城做好准备。
“陛下,负责盯梢南门骑兵回报说,观察到大队人马行动。”凛风骑士跑回新国王身边,勒马汇报道。
提费科将瞭望镜交给弗兰公爵,语气轻松地道:“看起来她想要逃跑。”
后者仔细观望会儿,点点头,“能这快下定决心,也算是果断选择。雄鹰城并不适合死守,她把人马放在城里,只会被们网打尽。”公爵说到这儿笑起来,“正如您昨晚在作战会议中预料那样,她没想到们会来得这快。”
“们抵达时机也恰到好处,”提费科说,“她即使想逃,也没办法在夜间行动。”
“您说得没错,夜间行军是大忌。她真那样做话,不用们主动出击,队伍就不战自溃。而人马旦在夜晚走散,几乎再也没聚拢可能。如此来,就算她逃回碧水港,也只有死路条。”
“因此亲爱妹妹必须等到天亮后才能指挥军队撤退。”提费科满意地看着唾手可得雄鹰城,心想她所做切并没有超过自己预料。嘉西亚过于贪图雄鹰城象征地位,而把部队驻扎在这里——占领历代南境守护府邸确更容易征服南方贵族人心,可好处同样伴随着危机。他特意派出支佯军慢吞吞地上路,自己先率领骑兵先行赶赴东境,不带步卒,所耗干粮律由马车运输。抵达东境后再由公爵补足剩下部队,从王国另侧绕行赶往雄鹰城,骑兵先行封锁道路,减少探子传递消息可能。
大军行动不可能说走就走,嘉西亚应该是在两三天前才得到模凌两可消息,今天拂晓就开始撤退,已算得上仓促之举。从雄鹰城撤退到清泉镇需要步行天时间,两条腿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四条腿,自己只要集中起千骑士追上她队伍,衔尾追杀,她那可笑联军自然便会崩溃。
遗憾是,嘉西亚仍有可能从自己手中逃脱,如果她丢下三千人不管,人双骑离开,活着回到碧水港并不算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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