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地来操作。”
“所以这个案子输?”
“恩。”林晖点点头,看得出其实他并不想回忆,然而还是忍着巨大情绪压力继续下去,“真尽全力,也把办案取证过程和事情原委都和当事人再仔细梳理,可当事人完全不能接受,当时除免费维权案件外,也开始做些收费案件,他不知道从哪儿听到消息,断定是因为嫌弃他案子是免费,没上心,精力都用来给自己收费案子。”
白端端沉默,从业到今天,她也并不是没遇到过不讲理客户,有些客户总觉得付律师费,律师就该赢,否则这服务就不值钱,要是输,就是律师问题,但他们从不类比地想想,如果他们去医院看病,也并不能百分之百看好,但即便治不好,你还是要交手术费医疗费,才能去博个成功概率,医生是这样,律师其实也是,同样是专业领域从业人员,但律师服务很多时候更不容易得到大众理解。
“免费为他维权,来回奔波半个月,辗转试图用各种方式取证,想几个诉讼应对策略,但碍于他自己没有任何法律意识,也没做出任何行动固定证据,这些证据全部灭失,但真尽全力,完全是出于善意和好心,并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要求必须接这个维权案,做,花十二万分精力,但是就因为没有赢,被这个当事人堵在律所门口用最粗鄙和难听话辱骂,羞辱,羞辱母亲。可本来就并没有义务帮他啊,打维权官司,本来只是情分,这个当事人没能去不给他工资老板那辱骂,却把这个帮他人用最狠方式践踏。”
林晖语气渐渐抬高,即便努力抑制,他语气里愤怒和怨恨还是泄露出来:“他骂为名声为装好人,才虚伪地接维权案子,忍;他骂见钱眼开,靠着维权上位后有收费案源就对维权案件胡乱搪塞,忍;他各种短信电话骚扰辱骂,也忍。”
“以为这就是全部,只要忍,忍过去就好,等事情过去,只要安安分分继续做该做事,那时间会还原出到底是个什样人,大家会对有个公正评价。”
说到这里,林晖脸上是全然痛苦,他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点沙哑:“可没想到,能忍,当事人却不能忍,他还是心意觉得是因为原因和疏忽才输官司,他甚至翻出以前报道,为什别人和他情况样,打赢,他就是输,他根本不去想,就算案子表面看起来适用法律相同,但案情事实也是千差万别啊!而且他就算再恨,直接来打不行吗?直接冲着来不行吗?他怎可以因为自己不如意,就去伤害和这个事毫无关系朝霞!”
林晖情绪终于崩溃,从来冷静稳重男人,在白端端面前留下眼泪:“端端你知道吗?朝霞就在出事前天晚上,还在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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