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理智点,听完说话以后和他分手。”
白端端皱起眉看向林晖:“林律师,以前是叫你声林老师,但并不代表这就认可你是可以对私生活指手画脚长辈,你今天叫来如果是说这件事,那没必要,很忙,要上楼。”
林晖却是拉住白端端,他神色难看道:“端端,真是为你好,你先把要说话听完,听完后你再做出决定。”
他咳咳,然后朝着白端端抛出枚重磅炸弹——
“季临并不是真喜欢你,他和你在起,只是为想要利用你,为想要报复。”
林晖态度来说,白端端就觉得大概是不太简单,有些什陈年旧事,只是季临三缄其口并不想说。可白端端不傻,毕竟季临在美国做非诉业务做好好,为什回国死磕劳动法领域?而旦死磕劳动法,又盯准朝晖,死咬着朝晖案子不是抢就是做对手;自己最初来盛临后接戴琴案,季临明明不感兴趣但听到对方律师里有林晖后,甚至愿意为自己做个月早饭不拿任何分成也要参与……
如此细细想,很多当初没注意蛛丝马迹,现在也变得可疑起来,季临对林晖不寻常敌意……
林晖还在发着短信——
“给你带两盒螃蟹,螃蟹快下季,这两盒蟹膏都很肥,你就下楼来领下,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今天上午林晖把自己给膈应,但过去对自己确实有恩,完全拉黑老死不相往来白端端也做不到,白端端又实在挺好奇季临和林晖之间旧事,她想想,最终还是决定去见他面。
白端端彻底皱起眉头。
时之间她突然有点恍惚,总觉得自己好像走错地方,误入什狗血剧组拍摄现场,林晖到底在说什东西?季临是为报复而和自己在起?这是什想象力丰富剧情?
林晖抿抿唇,似乎是料想到白端端这反应,他顿顿,深吸口气:“端端,有件事直瞒着你。”他看向白端端眼睛,“以前,曾经代理过个案子,对方当事人是季临父亲。”
白端端这下抬起头,盯向林晖。
“那还是近二十年前,当时你都还没上大学,可能都还没满十岁吧,也才只有二十多岁,刚成功留校成法学院名助理讲师,因为当时读研期间就能挂律师证,挂证没现在这查严苛,所以早就已经成功拿到律师执业证书,边备课,边挂在律所兼职,当时准备学校工作
——
林晖确实在楼下咖啡厅,也确实带螃蟹,他神色有点苍白,与此前上午气定神闲模样大为不同。
他专门订个小包间。等白端端就坐点咖啡以后,他盯着白端端看两眼,才有些干涩地开口:“端端,你是不是和季临在起?”
他干巴巴地确认道:“你是不是和他在谈恋爱?”
白端端愣愣,然后大方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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