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提及贵丰通信，戴琴脸上倒是有些
幸好因为本来就有腮红，自己
脸红并不明显，而自己情绪白端端也掩饰很好，在季临看来，大概只是自己突然沉默不说话
，果不其然，如此场景下，季临径自有些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他讲起新案子——
“既然戴琴这个案子彻底结束，那就谈谈下面你手上几个案子吧。”
……
——
然而令人难以预料是，戴琴这个案子，竟然并未真彻底结束，而是又有后续。
情”，也不知道为什
咬字咬得这重，像是既有点在意，又不太甘心似，仿佛他自己没有这个“多年感情”下属，就有点落人
截似。真是幼稚攀比心。
白端端倒是没在意，她抬头看眼季临，笑起来：“公私分明呗，当初你和
对垒时候，虽然你招数太毒辣，背地里也骂过你，但从工作角度来说，非常佩服你，你真是个业务能力足够强大律师。个道理。”
白端端本以为自己这番解释足够回答季临问题，结果没想到季临皱皱眉，脸风雨欲来：“你以前背地里骂？”
“……”
喂，季临，发现你这个人关注点有点歪啊！
几天后，白端端接到戴琴电话，直言有事想来拜访，来是想谢谢白端端和季临此前对自己帮助和关照，二来则是想带个朋友起来，这位朋友最近需要劳资方面法律服务，听戴琴介绍，对盛临律所很感兴趣。
白端端和季临都正好有空，因此安排个会议室准备接待。
戴琴很准时，在预约时间前五分钟到达。她如今月份已经大，肚子挺得老高，但是面色红润眼神也很有精神，整个人状态非常好，比之前白端端见她时不知道光彩照人多少倍。
见她这样，白端端就忍不住笑起来：“前几天那篇文章你也看到吧？这篇文章后，贵丰通信没敢再出什恶心人操作吧？现在舆论大众目光都盯着他们呢。”
戴琴身上变化让白端端十分感慨和欣慰：“不管怎样，你能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在贵丰通信坚持下去，本身就已经比不知道多少人强。”
“就很正常啊，你不会抱怨你对手吗？”白端端顾左右而言他转移话题道，“不信你之前没骂过……”
“没有。”
白端端噎噎，循循善诱道：“你想想，当初花你那多钱收拾你妈时候，你心里没骂吗？用你妈做筹码进盛临时候，你心里没骂吗？再早点，和你抢猫时候，你心里没骂吗？”
“没有。”季临面无表情道，“愿赌服输，心里从来没骂过你，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他顿顿，低下头，声音也低沉下来，“以后也不会有。”
季临有非常好听成熟却偏冷质感声音，他这样句话，明明没什缱绻意义，然而白端端不知道为什，心里竟然觉得有点小鹿乱撞，连带着连脸都不自觉开始泛起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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