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大概是最终没忍住,还是翻白端端个白眼,挣脱她:“什自残,吃饱没事干去划自己两刀?那万破伤风感染怎办?还要去医院看浪费钱……”
“……”也是,自残还得看医生,这不是季临风格,只是白端端还是非常在意季临手臂上那些陈旧疤痕:“那这些疤都是怎回事?”
季临冲好水,有些没好气:“烧菜烫。”
这是烧多少菜,才被烫成这样啊,白端端生平第次,对季临好厨艺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她急切道:“要是没有烫伤膏药,这时候就直接不停用冷水冲洗就行,大部分这些不严重小烫伤就能缓解,而且不会留疤!”
情很好:“好吧,那就勉为其难把做菜做饭功劳揽下吧!”
——
白端端本来想要帮忙,可惜季临嫌她碍手碍脚,让白端端边坐着去,于是白端端心安理得坐在边,像个奴役监工“灰男孩”做饭干活恶毒后妈。
不得不说,季临真是相当能干,平时这男人在工作中端架子端得够狠,大概没人能想到在厨房里他会是这样完全另个样子。虽然仍旧手脚麻利,但到底个人负责全所几十号人饭菜,又要讲究迅速又要讲究好吃,季临看上去恨不得变成个章鱼,拥有多条触手能同步干活,他会儿炒菜,结果炒完菜边上蒸锅里鱼也该拿出来,另外灶头上鸡汤应该改成用文火,然后高压锅里土豆牛腩好像也焖好……
从来游刃有余季临,这刻也忍不住有些崩溃和错乱。
季临却没空再理睬白端端,他回到灶台前,又重新开始做红烧鲫鱼,他下意识道:“那忙,谁有空去冲水,多烧两个菜还能多拿点钱。”
“拿钱?你烧菜不给自己吃?”白端端皱皱眉,灵光闪道,“你以前在餐厅打工?”
在认识季临时候,季临已经是个成熟稳定个体,然而这刻,白端端却对年少季临产生浓厚兴趣,他以前是个怎样少年,也这样冷酷不近人情并且精打细算吗?他在餐厅打工?哪家餐厅?发生过什?有有趣事吗?有女
白端端眼尖,眼就发现季临在炒菜时候被溅起来热油烫到手,然后他仿佛早就习惯般,声没吭,连手都没抖下就接着继续炒菜。
白端端也尝过被油烫到滋味,实在是很疼,虽然季临勒令自己不许动不许添乱,但她觉得无法袖手旁观下去。
“季临!”
白端端跑过去,把拉住季临手,幸好她力大无穷,强行关掉火以后就把不情愿季临连拖带拽拉到手龙头上,然后白端端把他手放在水流下直接冲洗。她把季临袖口又往上拉拉,想让伤口充分地,bao露在水流里,然而这样动作,却让白端端看到季临平时直被遮住手臂内侧,那上面有很多疤痕。
白端端这下都顾不上冲水,她看向季临,震惊道:“你有自残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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