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别理她,她每次在林par面前就装小白兔,又单纯又不谙世事,但林par旦不在,她在所里就横着走,完全懒得掩饰自己本性,各种颐指气使,真以为自己是朝晖半个老板娘啊?”
白端端憋着口气,回张俊达个“恩”字。
白端端对办公室政治斗争没有任何兴趣,以往朝晖所里气氛也不差,只是如今,即便自己想要置身事外,恐怕也是无法独善其身。她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朝晖里有两列站队,列就是以杜心怡为首会来事儿派,大部分以近几年新进员工为主,这个派别里人,业务能力并不突出,但拉帮结派踩低捧高打击异己手法倒是娴熟极,嘴巴甜脑子活,虽然工作不行,但是特别擅长汇报和抢功劳,每天钻营都是怎和林晖这些合伙人混好关系,心思完全不在提高自己水平上;另外列则都是相对实干
违约,公司开除你,法院判决有错?”
“法院判决是没错,但你这样骗人,你良心不会难安吗?!”这中年女人此刻已经完全顾不上仪态,她眼泪不停掉,“家里只靠这份工资在养着,你是人吗?你这个恶毒女人,你不怕报应和……”
只可惜她控诉没有机会再讲完,很快,物业安保人员来,当即就把这中年女人给连拖带拽给带走,大办公区重新恢复平静。
然而白端端内心却不太平静,杜心怡这种操作,在劳资纠纷中并不算少见,兵不厌诈,企业为降低成本裁员,可谓是什事都做得出来,律师为企业提供这种裁员方案,也很正常。但白端端直不屑用这种恃强凌弱、利用对方完全不懂法律陷阱方式赢得案件。
太像欺诈,太胜之不武,也太没有契约精神。
张俊达见那中年女子被拖走,也有些唏嘘:“听说这女人挺可怜,生孩子是个重度脑瘫,孩子爸见孩子这个情况,劝这女人和他起把孩子给扔,以后再生个,这女不肯,这男就跑,自此没回来过,留下这女个人拉扯这孩子长大,全家开销全靠她个人微薄收入,现在又被这样以旷工为由辞退,连经济补偿金也拿不到,四十多岁,也没什特别技能,恐怕下个工作也难找,真是被逼到绝境……哎,先不说,杜心怡往这边来。”
几乎是张俊达话音刚落,白端端抬头,就见到杜心怡朝自己走过来,她朝白端端笑笑,语气挺嘲讽,表情很挑衅,但声音却故作单纯不解道:“白律师,听说你之前处理个特别简单案子,怎输呀?你不是号称经验比多能力比强,都不肯带吗?可现在案子赢,你案子怎输这惨呀?”
杜心怡看白端端眼,佯装可爱般嘟嘟嘴:“以后可不要再倚老卖老哦,资格老还打不赢官司,真好丢脸呢。”
她说完,才笑笑,离开白端端办公桌。
没会儿,张俊达微信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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