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不拿赔偿金是你自己让步样。”季临却点不为所动,“你本来就是骗病假严重违纪,金光电子对你辞退完全合法,是你过失在前,赔偿金不是你主动放弃,是你本来就不该有。难道面对你这大恶意,企业什都不做,还给你好声好气地办理和平离职?”
季临席话挑起闫欣直以来为此背负怒火和憋屈,她脸上也露出义愤填膺表情:“是这样,徐志新行为太恶劣,在他这样恶意骗病假还妄图走法律空子骗取们赔偿金以后,们之间已经没有好聚好散可能!”
陈明华态度就更强硬:“徐志新要今天不同意这个方式,那们就法院流程走到底。”季临专业能力摆在面前,陈明华信任他,索性也和徐志新打起心理战,“们是需要花费时间和金钱成本,但徐志新也同样要浪费钱和时间,你想和们耗着,那
刚才也根本就是故意把咖啡泼到徐志新身上,然后把自己衣服给他,其实调查清楚他怕狗以后,早在衣服口袋里装狗粮,季临,你这个人真很阴险!”
面对白端端指控,季临却完全波澜不惊,他只抬抬眼神:“虽然你名字听起来不太聪明,但你本人比想象好那点,还没有到不可救药地步。”
碍于场合,白端端只能仍旧保持职场人镇定,然而她心里已经完全撕心裂肺地咆哮起来——
来人啊!快把这个贱人给狠狠打三十大板!!!打得屁股开花皮开肉绽!
只是现实里,贱人季临还是四平八稳地站在白端端面前,他轻哂道:“阴险?不过是取证手段,兵不厌诈,你可真是天真。”
手段狠辣,但是没错,就连录音,即便没经过当事人同意,因为02年开始最高法出台规定扩大合法录音证据范围,只要不是胁迫、拘禁他人,或者直接安装窃听等非法方式取得,即便是在谈话过程中偷录,也是合法有效证据。
白端端忍住不跳起来打死他冲动:“没有任何和解余地吗?”
季临挑眉看白端端眼:“为这个案子,研究四十几篇法医学关于人体胫骨和身高论文;在调查知道徐志新父亲胰腺癌后,让助理把本市所有肿瘤医院胰腺癌专家都走访遍;好不容易通过各种沟通才说服附近几个便利店店主,让们交叉排查三家重点肿瘤医院附近监控;所里三个律师共看467个小时时长监控;还把另位合伙人狗特意饿天。”
他直视白端端道:“花这大精力,你觉得你当事人能在骗企业病假、浪费企业时间、律师费,以及造成人事总监法务总监这多麻烦以后,还轻巧地全身而退,不痛不痒不用受到任何惩罚?”
徐志新脸色苍白:“季律师,不要赔偿金,什都不要,求求你们,认错,是造假,但别给发开除辞退信,其余什要求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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