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夜息看着他，沉默
好
会儿，才开口说。
“不行。”
这次换时清柠愣下：“为什
？”
他纠结好久才说出今晚这些话，第次灌足勇气破例。他以为是薄荷没有听明白自己
意思，正要解释，却见面前男生垂眼，声音缓下来，说。
“但也不晚。”
从喜欢上你开始已经很久。
从现在还会喜欢你到很长以后。
时清柠又低头安静会儿，才说，“
之前，听哥说也是，自己也觉得。”
“们还小，好像才十几岁。”
，但时清柠确真实体会到完整高中生活。
“没事。”柏夜息说，“他们正好顺便过来燕城看看。”
时清柠欲言又止。
柏夜息问：“怎？”
时清柠低头看看手机，察觉到视线屏幕自动亮起，显示出今天日期。
“不行。”
“你会哭。”
生活在这个年纪，就好像自己真是十六七岁。
“但其实们不止，已经很久。”
他们都重活世。
柏夜息顿顿，似是意识到什：“小小……”
“们不是真正小孩子。”时清柠倾身靠近过来，漂亮眼睛专注地望着人，“所以想做什，其实是没有限制，是吗？”
周五。
明天正是难得过大周末时间。
“薄荷，你之前说……已经不早。”
时清柠无意识地点几下指尖，慢吞吞地开口。
“嗯。”柏夜息走过来，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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