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息怒,身体要紧啊!”
“笃笃。”
就在房间里混乱之际,房门忽然被敲响。
他支支吾吾地说:“和们有联系那几个媒体,好像都被简家警告,现在他们说发是可以发,但必须要拍到本人照片才能发……不然怕会被告成造谣。”
“简家?”柏林文怒极,反而笑出来,表情扭曲到让人心惊胆战,“好啊,都选这时候来特意给添堵,是吧?”
柏林文计划从开始就是个长期盘算。按照预想,等他不得不住院时,也就到舆论造势最高潮。
原本这时候,正是该拍到柏夜息心系大伯、去医院照顾节点。
然而柏夜息却从几天前起就再没露面过,对来自大伯消息更是没有任何回应。
“们已经加派人手,定尽快把他带过来。”
然而柏林文并没有被讨好到。
尤其是在听见柏夜息名字时,男人火气瞬间被浇得更旺。
“他不来这通稿就写不吗?编几个字都不会?!蠢货!”
“哗啦”声,床边柜桌上精心布置装饰全被柏林文下扫在地上,水晶花瓶砸落在地发出重响,从瓶底裂开碎纹。
私立医院。
豪华病房里,个高瘦男人斜靠在床边,面色呈现出种异样绛紫色,显得他那本就阴沉表情愈发骇人。
床边,特助和管家躬身而立,大气都不敢出下,等到不得不开口时,他们语气也是诚惶诚恐。
“先生,您突然住院,今天约好采访可能来不及……”
“不是有预案吗?”柏林文声音哑涩,他冷冷道,“进医院后通稿还没准备好?”
若是他个人,柏林文也不至于上火。毕竟个乳臭未干毛头小子,再怎不识趣,也不过只会被柏林文玩弄在股掌之间。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将柏夜息放养十几年简家却忽然跑来横插脚。
这不是来添堵是什?
“她简鹭算什东西?!也敢来坏好事……咳、咳咳!”
柏林文咬牙,气得呛咳起来。管家和特助忙上前来顺背安抚,地水痕和玻璃碎片顿时被踩得更加狼藉。
水泼地,溅湿床边两人鞋,他们却连躲都没敢躲开下。
特助彻底不敢吱声,米九个子此刻却恨不能把自己缩进地缝,管家心中同样叫苦不迭。
他们比谁都清楚柏林文脾气,这个在外人眼中淡漠冷静大佬,私下却根本就是喜怒无常、,bao虐成性。
可现在不回答显然只会把柏林文惹得更恼火,管家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先生,您也知道,前两天简鹭来过海城……”
“这个,这个……”
高个特助讷讷难言,无往日颐指气使,连话都说不利索。
管家心里暗骂句废物,眼看柏林文脸色越来越差,他也只能开口接话。
“预案是准备好,但计划里安排要柏夜息过来,配合完成入院后通稿,可他现在……”
管家低头哈腰,连连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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