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夜息,既然你敢不来,那也不用客气。
时弈相当好找,宴会厅里,他正被不少人围着。
与柏家合作达成让时家有层明显跃升,所以这次在柏林文举行宴会上,想着和时家搞好关系人也不在少数。
尽管时大少依旧是贯冷若冰霜,却丝毫没有打消攀谈者们热情。
柏林文径直朝时弈走过来时,旁边人望向时弈目光就变得更加艳羡。
“结果他们说,不想收费,不能给学生增加负担。”
“负担?交几个钱就叫负担?”
柏林文咒骂声。
“这穷还读什书?”
柏林文气相当不顺,管家不敢再说什,只能诺诺地连声附和着。
所以柏林文才转而打起线上教务系统主意。
然而柏林文怎也没有想到,居然连这个小小教育局,也敢忤逆他。
“他们为什不肯同意?”柏林文问。
有人赞助升级系统都不要,什道理?
“他们说,是后续维护费用比较高,”管家道,“会超出财务预算。”
原本笔迹这种东西并不难得到,尤其是亲人之间,至少不会大费周章到需要专门去赞助个系统。
然而柏林文本来就对二弟毫无好感,更别提亲近他那个常年不在澳岛儿子。
如果不是柏夜息过于低调,连柏家人都鲜少得知他动向,柏林文连对外编造两人关系好机会都可能没有。
两人这冷淡关系,十几年来柏林文连话都没和对方说过几句,更别说是拿到柏夜息笔迹。
而且人笔迹也会变,自然是时间离得越近越好。所以柏林文才临时寻找起相关。
“小时,”柏林文招招手,“过来,有件事和你谈。”
时弈走过去,两人走到旁长沙发边,这儿人相对较少些,却也不是与宾客
好会儿,柏林文才像挥苍蝇似摆摆手:“行不通就算,换时家吧。”
他问:“今天时家来人是谁?”
管家忙道:“是时弈,时家大儿子。”
“去,”柏林文扬扬下巴,“看看他在哪儿,亲自去找他谈。”
男人眼中透出片阴冷。
“那又怎?”
柏林文听得颇是不耐烦。
“向下收费不就行?他们傻吗,连这种方法都想不出来?”
“没错,也是这和他们说。”
管家看着柏林文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然而这些天以来,不管是柏林文送别墅还是豪车,柏夜息从来没有真正收下过,那些赠予协议,他始终没有签过字。
柏林文隐形碰壁几次,便将主意打到柏夜息学校。
上课读书,柏夜息肯定会写东西。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时家因为燕城李家打压,对自家小儿子进行极为严密保护。再加上二十九中本就管理严格,柏林文派去人,根本没能靠近高三班。
时家对柏林文来说还有用处,为维持表面合作,他在明面上暂时没有强硬突破对方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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