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夜息停
动作，但下
秒他就为这贪恋付出代价——
时清柠
柏夜息对此太过熟稔，甚至可以靠时清柠呼吸
频率判断他有没有心悸。
现在情形其实已经好太多，更早以前，就算天气和睦，无伤无误，他面前睡着男孩也有可能忽然发烧、气短、心率过速。
每个清早，都是次赌局。极幸运时候少年可以安然醒来，顺利度过。
可奖池里也许只有1%才是这种好运，于是剩下就全是低压、难挨、痛楚和永远看不到希望未来。
柏夜息垂首。
“不然你和
起睡？”
柏夜息沉默下，伸手关灯。
“晚安。”
时清柠笑得又有些想咳。
薄荷是不是害羞？
时清柠有时也会好奇，薄荷为什
那会照顾人，但等要问时，想到柏夜息过去，他又很难再开口。
是因为之前被安家当仆人养大，照顾病弱安家儿子才练习出来吗？
晚上起风，新房照旧只有他们两个人住，时弈原本说要过来，后来又临时开会，打电话让时清柠早睡。
时清柠喝完中药上床，就见柏夜息走进来，拿着电子体温计。
“量下。”
，更显得那片红色显眼。
“不疼。”
柏夜息胸口微微起伏下，才继续道。
“痒？”
这次时清柠没直接否认：“好像有点。”
他听着时清柠轻浅规律呼吸，又慢慢地意识到这并不是梦。
因为最奢侈梦里，也不会有这种奇迹。
凌晨，柏夜息第五次过来，中间补过次抗敏喷雾起作用，时清柠体温终于平稳，没有烧起来。
柏夜息动作悄无声息，这趟也是最后次，时清柠清晨觉浅，容易被吵醒，等人起床后再看下，应该便没事。
他正准备离开，手刚要从人颈侧收回来，睡得安然少年忽然偏头，追逐般想要贴近。
他最终还是自己睡，因为疲惫，熄灯后没多久便睡沉。
所以时清柠并不知道那个拒绝同床邀请男生没多久便去而复返，单膝立在床旁，轻而又轻地伸手，探在他颈侧。
每隔个小时，柏夜息都会过来趟。
帮人看体温。
近来气温忽高忽低，天气着实不善，再加上时清柠对衣物过敏，免疫力降低，很大可能会不舒服。
时清柠还想说没事，结果嘴里苦味洗漱过之后依旧未消，口气没吸好，就把他呛到，不由得筋疲力竭地咳好会儿。
好在他体温没什异样，终于躺好后，裹在软被里时清柠整个人都软，眼角都泛着湿漉漉微红，绵软又无力。
“晚安……”
柏夜息又帮他重新掖严被角。
见人没直接走，时清柠眨眨带着水汽眼睫，轻声问。
柏夜息眉心又拧紧。
“可能会过敏。”
时清柠失笑：“没关系，又不是雪做，碰就化，回去涂点药膏就好。”
柏夜息没再开口。
不过回去之后，药膏全是他亲手给人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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