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你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
他还努力地张开怀抱，把自己更近、更无隔阂地多贴上去
点。
“这样抱下，你会觉得好些吗？”
“没事吧？”
柏夜息几乎是本能动作，下意识地步过去接住对方。
抱稳人，他才察觉自己
逾矩。
柏夜息垂眸，他正想扶着人站好松手，手臂和腰侧却忽然传来点力度。
怀里少年伸手，居然直接抱住他。
喝中药调补，到该去取药汤时候。柏夜息本该去询问句，但他脚步顿顿，想到时清柠清早醒来时神色，还是没有再去打扰对方。
他正要去门廊穿外套取药，刚走开步，身侧忽然响起开门声。
时清柠从卧室里走出来。
“薄荷……”
时清柠出来就看见柏夜息背影，他匆忙叫人声，却没留心脚下，不小心就绊在门框上。
室温适宜，少年穿着件薄绵睡衣，体温透过单薄衣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屋外还在下雨，所以阳光只照在柏夜息怀里。
与之相对，时清柠也能感觉到对方体温，他能察觉薄荷那微凉苍白皮肤，似乎在慢慢回温。
像是更印证他刚刚猜测。
时清柠仰头，和人对视，目光专注又真挚。
“唔……！”
他下意识地向前栽下，还没来得及去扶东西，眼前已经猛地暗。
清冷鲜薄荷香气在鼻息间弥漫。
时清柠怔。
耳畔已然响起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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