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手指被人轻轻握住,时清柠连碰他都小心翼翼,只敢稍稍握住他指尖来查看。
“怎这长道口子……疼不疼?”
暖意顺着指尖传过来,在对方看不见地方,柏夜息随手把那信封扔进桌洞深处。
他反手,轻轻握住时清柠微颤指尖。
“不疼。”
柏夜息终于放下手里东西。
他说:“现在信封和明信片都做得太硬。”
柏夜息看向时清柠,墨长眼睫在灯光中落下浅浅阴影,投入那双深不见底冷绿眼眸中。
“以后再有人给你,先不要接。”
时清柠怎也没想到,对方伤成这样,居然还在担心自己。
说。
“就是普通纸,没有别东西。”
时清柠哪还有心思管信封里是什,尾音都隐隐带颤。
“你手都流血!”
他匆忙跑回自己座位,拿来日常备用医用纱布。回来时,柏夜息手里还拿着那封信,时清柠想从人手里接过信封,别让对方伤口被碰到。
他连连许诺:“知道,以后都不接。”
血滴顺着柏夜息掌根留下来,鲜艳得刺眼。
时清柠只想着赶紧帮人包扎。
“你让看下……看下你伤口。”
柏夜息这才伸出手。
但时清柠动作却被柏夜息躲开。
“小心。”
比起时清柠,柏夜息声音要淡然许多。
“刚刚就是不小心被边缘划破,你不要再拿它,免得受伤。”
时清柠忙点头:“不拿,你放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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