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桑稚天天开心，考上理想
高中和大学。新年快乐。还有，谢谢小桑稚给哥哥送红包。
桑稚斟酌
半天，想问问他学校年夜饭好不好吃，想问问他学校人多不多，想问问他会不会有
点觉得孤独。
想问问他，要不要还是来这边起过年。
可她什
也没问。
桑稚吐口气，把所有字删掉，重新输入。
然后抽张星星纸，笔划地往上面写七个字。
——嘉许哥新年快乐。
折成星星，也塞进红包里。
做完这系列事情，桑稚悄悄打开房门，能听到桑延和段嘉许在客厅说话声音。她眨眨眼，蹑手蹑脚地跑到桑延房间里。
瞥见段嘉许放在书桌上书包，桑稚拉开拉链，也没往里边看，只是小心翼翼地红包塞进去。
桑稚犹豫着说：“你明天要不要在
家吃饭？”
“明天？”段嘉许挑眉，“不吧。”
桑稚瞅他，慢慢地嗯声。
“哥哥留在学校，就是为学校新年发那两百块钱红包。”段嘉许轻笑着说，“你这提，哥哥坚持那久不是白费功夫吗？”
沉默几秒，桑稚也不知道该说什，只能点点头，拧开门把回房间。
后段时间不会再见到他，她收拾东西动作慢吞吞，边听着给她嘱咐着话。
“以后上课好好听，有不会可以来老师，或者问你哥，再不然问也行。”段嘉许想想，“不会内容，你可以拍照发给哥哥，哥哥看到就回你。”
桑稚点头。
段嘉许：“开学有考试吗？”
桑稚：“有。”
——谢谢哥哥，哥哥新年快乐-
春节过没几天，寒假随之结束。
开学那场考试，桑稚考到年级第三，物理也十分不可思议考到九十分。她把成绩条拍下来，发条彩信给段嘉许。
隔天早上，桑稚才收到段嘉许回复。
——
虽然看上去确实是有些寒酸。
但这样话。
他今年在这边呆着，就能收到两个红包-
除夕当晚，吃完年夜饭之后，桑荣才把桑稚手机还回给她。家人坐在客厅看春晚，桑稚不太感兴趣，便打开手机看眼。
在堆群发短信里，找到段嘉许发来消息。
桑稚把东西放到书桌上，拉开抽屉翻翻，找到个去年收到红包。里头钱已经被拿出来，空荡荡。
新年还没到，桑稚也没什钱。
想到这，她回头看眼被她放在床头柜上存钱罐。这个存钱罐只有上面小口，如果要拿钱，只能整个砸掉。
但桑稚又觉得给他这样个红包好像也挺奇怪。
她考虑半天，最终只往里边塞颗糖。
“考完之后把成绩告诉哥哥。”段嘉许说，“最好考高点，让哥哥有点成就感。”
“哦。”
“行，自己去玩吧。”
桑稚拿上自己东西，走到门边时，她又忍不住回头，鼓起勇气喊他：“哥哥。”
段嘉许抬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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