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去抱他脖子，说：“你又不是没有。”
“可不是，连男朋友这名分都有
好几年，还怕没号码？”
路无坷和沈屹西初中就搞上，因为偶然
次沈屹西来他爷爷这儿就看上
她，两人小学就认识，对青梅竹马。
沈屹西弄着弄着恶趣味又来，磨她耳朵：“叫声哥哥听听。”
“不叫。”
你妈给你买？”
路无坷在他怀里软下。
又听他说：“能让
撕掉不？”
他说这话时候是笑着，开玩笑里又带几分认真，黄腔开得毫不收敛。
路无坷说：“撕呗。”
他亲着亲着找她算账：“昨儿怎
没下来？”
路无坷被他扣在怀里，他手劲大得仿佛要把她捏碎，她想往后躲：“睡过头。”
沈屹西溢出声听起来像闷在鼻腔里笑：“屁。”
“就你心里头揣那点儿东西能不知道？不就要你个电话号码。”
昨天下午他兄弟在走廊那边隔空跟她要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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