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就知道他是问着玩,明明知道是女。
近傍晚起点风,两旁田野杂草树梢沙响,天色还是亮,整片天白里掺灰。
那头公路上出现辆蓝色大货车,拖着笨重身躯往这边开,摇晃出咣当咣当声响。
沈屹西发现路无坷点儿也没分开意思,倒是他自觉。
“你是没听见声儿?”
沈屹西笑:“本来就是,路无坷,都跟这久,还不知道德行?”
路无坷本来就比他矮,现在坐在摩托车上更是矮大截,她头盔放在身前,沈屹西微弓着腰轻碰她唇。
“教你女男?”
路无坷说:“男啊。”
沈屹西嗤笑:“赌女。”
他盯着她看几秒,抬手指节轻叩下她头盔:“不嫌闷?头盔摘。”
就他这德行,路无坷才不会那傻。
“不要,冷。”
“冷老子都帮你捂热,赶紧,拿。”
路无坷看他,十分直接:“不要,你要亲。”
“什?”
沈屹西下巴指指她车。
路无坷说:“国外有给人玩地方。”
“有人教?”
路无坷点头:“有啊。”
作声地加油门。
沈屹西没点严肃样儿,近道抄得心安理得。
外围公路肯定要比这直行小土路长点,沈屹西超跑从土路上跑过,回到公路上时候已经在路无坷前面。
他车拐个头,猛地横着刹停在那栋贴着专业投下水广告破平房面前。
路无坷朝这边驶来。
路无坷当然听见。
“听见。”
沈屹西大概是瞧她脸上那镇定自若反倒对他不解表情觉
确实是女,当时刚开始玩时候可以选教练,路无坷选个女,她打小就不爱跟男玩。
以前沈屹西说过。
那些男她看不上。
路无坷这人要说简单也很简单,她这人就是有兴趣才会去相处,没兴趣没感觉你跟她多费百句口水都没用。
沈屹西跟她打赌完是女后那话就跟废话样抛脑后去。
沈屹西啧声,眯眸审视她两秒后,说:“要亲你是狗,话给你放这儿,够放心不?”
路无坷那头盔戴着也有点闷,她看他两秒,把头盔摘下来。
结果摘下来不出秒就被沈屹西蛮力往这头兜,唇被他粗,bao蛮不讲理地压个严实。
路无坷倒是没推开他,被他索吻间还不忘骂他。
“沈屹西你是狗。”
“男女?”
路无坷去看他。
沈屹西也看她:“怎,不许问?”
路无坷低下头摘手套:“男。”
沈屹西:“……”
沈屹西推车门下车,路无坷开着那两轮转眼就到他面前。
她停下车,腿支上地面,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波动:“你作弊。”
“作弊怎?”他还挺有理儿,特别无耻,“你就说终点,又没说不能抄近道。”
路无坷无语。
沈屹西瞧她那样儿想笑,靠上她车头,问她:“哪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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