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沈屹西开窗通风,拿被子给她裹上。
路无坷没像平时那快就睡去。
她脸朝着窗户那边,沈屹西坐在床上,半弓着精瘦腰在床边抽烟。
路无坷看着他背影,再次想到楼下那台红黑色赛车骨架。
她从被子里爬出来。
路无坷不肯,抱着他脖子,脑子里还是有意识。
“沈屹西,要。”
她想做。
她喝酒嗓子多几分软,面相纯到极致,却又跟只狐狸精似。
沈屹西忍忍,看着她眼睛:“心里有没有点数?好不容易退烧。”
路无坷挪开眼。
沈屹西笑哼,又抬条胳膊:“路无坷,过来。”
路无坷不过去。
沈屹西稍起身子,把把她拽过来。
路无坷倒也没反抗,把他当个靠垫,靠在他怀里。
沈屹西笑:“不好喝你还喝那起劲儿?”
其实路无坷从大学那会儿喝酒就觉得不好喝,苦苦有点呛嗓子,对她来说跟小时候喝中药没什区别。
沈屹西当然也知道。
不过路无坷喝酒向来不是因为酒好喝,就她那酒量,也没什机会给她品酒好不好喝。
路无坷现在酒意还没上头,突然想起来问沈屹西:“你这儿怎有酒?”
:“路无坷,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个读书人不最懂这些书本上道理?”
“怎这会儿还傻上?”
路无坷又咕咚喝口,还被那酒味呛得皱下眉。
沈屹西更乐,又伸手要去捏她脸让她吐出来。
路无坷不让,躲开。
沈屹西听到窸窣声响,微侧下头,却又没阻止她,又转回去。
路无坷从背后抱他,很理直气壮说:“想看你比赛。”
她没头没尾句话,沈屹西却点儿也不意外。
路无坷才不管什发烧,她就是想。
只要她想,她有是办法缠沈屹西,她唇凑上去。
沈屹西本来就很多天没动她,这动就给她弄起火,抓住她不安分手往她头顶上压,反客为主。
……
路无坷出身汗。
沈屹西罐啤酒都还没喝完,路无坷就有点微醺。
她嫌热,要去扒拉开沈屹西。
沈屹西没让她挣出去,这让她挣脱八成得再发烧。
他箍着她,口气灌完啤酒,捏扁易拉罐扔进旁边垃圾桶里,把她带回房间。
路无坷还发着烧,沈屹西进屋后就要把她往床上放被子卷让她睡觉。
刚进来时候路无坷就发现这里面不像多年没来样子,点也不脏。
沈屹西闻言抬眸看她眼,和她对视两秒后,他啤酒易拉罐抬到唇边喝口。
“跟你那牛奶起买。”
路无坷还看着他。
沈屹西看她,不正经起来:“起买还有套,不信拿给你看?”
沈屹西索性随她去,手又挂回栏杆上,就那样看乐子。
路无坷最后把那口都咽下去。
沈屹西问她:“好喝不?”
路无坷眉都还没松开呢。
“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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