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场赛道事故。
很不幸,就他个人完好活下来。
陈安宁父母虽然打她小时候就经常不着家,但小孩儿喜欢什他们还是会尽量满足她要求,跳舞这事儿就是,陈安宁那次事故之前早就在舞蹈中心上课。
沈屹西转开眼,笑下:“虽然不信梦想这玩意儿,但小孩儿难得有个愿望,被给折腾没。”
就算现在还在学,但肯定和以前腿好时候不能比,甚至是以后会学不下去。
做为个跳舞,路无坷比谁都清楚。
沈屹西其实也没觉得这些事儿难以启齿,他不知道想到什,视线又从窗外收回来。
过任何句关于这件事话,或者说,从回来到现在,他们都还没好好地去聊过这个话题。
等沈屹西挂电话后,路无坷突然问他:“你对陈安宁好,是因为当年那件事?”
路无坷知道,如果无亲无故,沈屹西是不会这尽心尽力对个小孩儿好。
摆弄手机沈屹西闻言抬眼看她眼。
他盯着她看几秒后,手机收回来,没回答她是,也没回答不是。
“还有许知意,”他说,“还记得吧,你大学那许教授。”
路无坷看着他,点点头。
“知道。”
“你以为他是个教授就规规矩矩?”沈屹西笑下,“还真别小瞧他,他赛车玩得挺好。”
“但现在也没机会。”
他看眼窗外,又收回视线,问:“知道这小孩儿从小什兴趣不?”
路无坷没说话,她心里已经有数。
沈屹西垂眸掐灭烟,朝窗口吹口烟圈,而后撩下眼皮看她。
“跳舞。”
两个字,却仿佛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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