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虽然喝酒容易醉,但不会断片,沈屹西昨晚跟她说话她记得清二楚。
想到沈屹西昨晚那番话,路无坷也不给他打电话。
路无坷下午还得去舞蹈中心给那群孩子上课,她没在他这里待着,拿上包就走。
=
下午课是
路无坷能想到那个人干这番事儿模样。
他是动着,那两片唇永远沾着欲,缠上她肩膀,吸吮。
不管什圣洁动作到他身上都会变得色情又浪荡。
肩膀都这样,别地方更不用说。
她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踩在冰凉瓷砖上走到卧室门口那儿打开房门。
但这些她都不是很清楚,只是习惯性地在这个让她身体下意识放松怀抱里睡过去。
对于几杯倒路无坷来说,昨晚那半瓶酒下肚算是喝多,这本来就够她多睡个半个小时。
再加上昨晚还被那折腾场,路无坷硬生生睡到日上三竿。
睁眼时候窗外早天光大亮,身边没人。
沈屹西不在。
隔在他们中间无非就那道坎。
路无坷迈不过那道人命债,所以折断两个人未来。
“所以这趟回来是想把以前那条老路再走遍?什破事儿都不管先搞上,谈不成再他妈来个分手远走高飞是吗,路无坷。”
沈屹西这人平时说话都是带着笑,此刻言语却仿佛是在下刀子。
愠怒,冷漠。
她耳下软肉,狠力顶。
“累得连出声都不会?”
他们都是带着刺,五年前不甘和痛恨在性里爆发。
路无坷在床上颠簸不安,攀着他肩膀,唇凑上他锁骨。
五年前,和五年后,唇瓣重合。
偌大房子里空空荡荡,点儿人气都没有。
路无坷又回到房里穿上衣服,出来后打开玄关大门,昨晚沈屹西车就停在院子里。
打开门后院子里连辆车影子都没有,路无坷终于确信沈屹西走。
面对空空院子,她脸上倒是没有情绪,还是和平时样,淡淡。
她关上门后回房间,拿过手机看,手机上也没有沈屹西任何未接来电和消息。
被子下是白皙光滑肩膀。
路无坷躺会儿想伸手去拿床头柜上手机,这动才发现浑身酸疼。
是真疼。
浑身骨头都泛着酸。
肩膀上甚至还有几小块红印。
路无坷再次被抛至云端,双向刺激下狠狠咬上那个牙印。
沈屹西吭都没吭声,反倒折磨得越狠。
到后头路无坷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被他弄得破碎,被他尽数吞没。
这是路无坷在这上千个日夜里意识比身体更早入睡夜晚。
她像个破布娃娃,最后被抱进怀里。
她没有咬,只轻轻含着。
她不想也不会隐瞒沈屹西:“没有。”
话落那瞬间,她能感觉到沈屹西咬咬牙。
下秒他隐忍地出声:“没有就回来找人是吧。”
像他们这种聪明人,当年分手原因即使不明说对方心里依旧门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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