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这些,光是他打这件事也能报警,并不是因为家人就得忍着。”
有些人生受到最大伤害就是自己最亲近家人带来。家庭,bao力有时候是最难摆脱个,人生下来就和原生家庭紧紧绑在起,哪怕受到伤害也躲不开逃不掉,同个屋檐下生活,精神,bao力有时候会长达二十四个小时之久。
这是让人绝望,这个世界上本该最爱你那个人,是拿着把刀捅你最深人。
那
“你和你爸关系再怎不好,你们也是父女。奶奶总跟你们说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咱们是家人,有什事儿可以自己关上家门谈谈,不需要报警。”
路无坷突然打断她:“奶奶。”
“你也觉得报警是不对是吗?”
“他拿你钱去搞传销,打,这些在你看来都不应该报警是吗?”
“不是,”奶奶有点急,“奶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这些事儿们可以自己坐下来聊聊,没必要闹到派出所那儿去丢人现眼。”
老太太哈哈笑,又去看窗外天,天色已经不早。
“行,收拾收拾回学校吧,再晚点儿这天都黑,奶奶去给你们装点儿吃带去学校。”
阿释还在她房间里呼呼大睡,路无坷去房间叫她起床。
从房间出来时候老太太已经拎大袋吃放在茶几上,路无坷走过去翻翻,说有点儿多。
“就这点儿东西哪儿多,这早上奶奶做饼,还新鲜着呢,你拿去宿舍给你那些同学分分。”
老太太转开药膏,抹点儿在手指头上在她脸上推开。
老人指腹带着粗糙,路无坷乖乖给她抹。
“你爸真不是个东西。”老太太看着她那脸,叹口气。
她眼睛微微泛着红,明显刚在房里偷偷哭过。
对于奶奶说这句话,路无坷默认。
“坐下来聊聊,你觉得这套对他有用过吗?”
事实就放在面前,没有,平心静气聊聊这套对路智远不管用,他不会改。
奶奶张张唇,没说话。
“还有,”路无坷说,“警察是把他从传销组织里救出来,而不是去抓他。”
当然,路智远连警察话也不听那也没用。
她们宿舍也就三个人,路无坷很少跟奶奶讲宿舍事儿,奶奶估计还不知道她们宿舍已经搬个人出去。
“对。”奶奶突然叫她声。
路无坷转头看她:“怎?”
奶奶看起来似乎有点欲言又止:“妹妹啊,奶奶知道你委屈,但是们老路家能走到现在真很不容易。”
她停顿下,路无坷只看着她,没打断。
奶奶说:“那些钱就当拿去扔掉,咱们以后过咱们,他爱去哪儿疯去哪儿疯,别想从家里拿分钱。”
路无坷说好。
老太太被她逗笑:“忍你爸很久吧?打小跟你爸关系就不好。”
奶奶已经帮她抹完药膏,油油。
路无坷又拼自己图去:“也没有,直把他当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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