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熙儿就狐狸精个,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她摸得透透。
她往走廊抬抬下巴:“看看去,楼下有没有男。”
校道上已经没有赶去上课大波人马,现在在路上走着都是争分夺秒踩着上课铃去教室
[下来,不然有是办法上去。]
屏幕又暗。
黑色。
路无坷想起沈屹西昨晚甩着臂膀酒瓶挥下那刻身影。
也是黑色。
蒋青固然可怜,但路无坷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人对人伤害都是有痕迹,这点蒋青比她更清楚,所以她才会主动从这宿舍里搬出去。
路无坷自然没有拦她。
路无坷刚啜口牛奶,桌上手机震动下。
她瞟眼,那人居然还在楼下。
沈屹西让她去楼下拿早餐。
于熙儿回来屁股坐回桌前,说:“这不她现在搬出去。”
路无坷湿淋着头长发从阳台进来,她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件事,伸腿把垃圾桶勾过来,把擦手纸巾扔进去。
“你们有吃没?”
阿释问她:“饿?”
路无坷点点头:“随便什饼干就行。”
苟活时候活得好那点点。
……
蒋青走。
宿舍阳台下校道人声越来越热闹,光天化日下欢声笑语刺耳又鲜明。
明明头上顶都是同片天空,有人在这世间行走却只是来鬼门关走遭。
跟个疯子样。
可谁又不是个疯子呢。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把牛奶放在桌上,起身踩上拖鞋往楼下走。
阿释看她要去外面,在后头问她:“干嘛去呢你?”
她没问完路无坷已经从宿舍里出去,她转头疑惑地问于熙儿:“这个点有人送外卖吗?”
阿释坐在她桌上晃荡着腿,问她:“谁给你发短信啊?”
路无坷随口瞎扯:“奶奶。”
“放屁吧你,”阿释说,“奶奶连手机都用不明白还给你发短信呢。”
手机亮下又灭。
沈屹西这人向来都是强势,手机又亮。
“吃什饼干啊,”阿释从自己桌上翻瓶牛奶和面包出来,走过去放她桌上,“吃这个,昨晚刚买,还新鲜着呢。”
于熙儿条胳膊挂在椅背上,跟路无坷说回蒋青:“酒吧是她报警,昨晚听见她在阳台打电话。”
这个蒋青提都没跟路无坷提过。
路无坷拆牛奶吸管插进去,冷漠地哦声。
毫无人情味,冷淡得坦坦荡荡。
阿释和于熙儿进来时候路无坷已经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
她们宿舍今天除于熙儿有早课,路无坷和阿释都没有,不过于熙儿把这节课翘。
出去趟阿释基本在于熙儿那儿把事听个大概,回来时候身上还是带着火气。
她见不得别人欺负路无坷,也气愤蒋青在背后阴人那套,亏她们还当几百天舍友,都比得上路无坷跟她奶奶待起时间多。
阿释气得火冒三丈:“她到底怎想啊,昨晚要真出事儿,她良心过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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