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通过言语,也不是通过肢体动作。
蒋青说对不起之后路无坷没再说话,但也没有让她出去意思。
蒋青也知道自己今天不解释清楚走不。
她安安静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
路无坷很有耐心地等着。
她们两个都不算话多人,而像她们这样人对峙最容易陷入拉锯战。
她们这动静人想不被吵醒都难,昨晚在宿舍过夜于熙儿这会儿也醒。
那天蒋青在宿舍里跟路无坷提起酒吧时候于熙儿也在,所以昨晚得知路无坷在酒吧出事之后,她就知道这事儿和蒋青脱不干系。
这也是为什昨晚她没有劝蒋青留下来原因。
她从床上下来,把阿释给起拉出去:“她们事儿让她们自己解决。”出去后还帮她们关上门。
蒋青从刚才到现在还是直没吭声,微垂着头。
路无坷昨晚夜没回来,阿释就算收到她报平安短信还是整宿没睡好,这会儿没睡得多踏实,听见个开门声立马从床上探出头来看。
她见到路无坷整个人都清醒,立马从床上坐起来。
“去,路无坷你还知道回来啊。”
但现在她顾不上跟路无坷算账,因为眼下有个闹着要搬出宿舍。
她从床上爬下来跟路无坷说:“你劝劝蒋青,从昨晚她就说要搬出宿舍,怎劝都没用,于熙儿又不劝她。”
觉得邪乎,他总觉得沈屹西对路无坷感觉应该是跟以往任何个跟在他身边女孩儿都不同。
把欺负她人揍进派出所就不说,在这儿待这久居然只为让她睡个觉。
哪回儿见他这上心过。
没有。
他看眼沈屹西。
个不说话,另个也不开口逼问。
分秒变得格外漫长。
蒋青直低着头,像是给自己建造个坚硬外壳。
她用这种消极麻木态度对抗着这个世界。
说不清为什,有那刻路无坷竟然感受到蒋青身上丝濒临崩溃绝望。
路无坷问:“为什告诉他们打工地方?”
蒋青微张嘴,也不知道是难以启齿还是有什苦衷,半晌只颤着声说句:“对不起。”
路无坷这人平时在外人看来好像什都不在意,实际上最受不得人欺负人就是她。
其实从那天蒋青越界问她要不要把酒吧工作辞时候,她就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只不过没想到是因为这事儿。
路无坷视线淡淡地看着蒋青。
蒋青被她盯得无所适从。
路无坷忽然问她句:“跟人说打工地点人是你,对吗?”
蒋青握着行李箱手微微颤抖,没吭声。
阿释愣下,这才发现路无坷和蒋青之间气氛不太对劲。
真他妈邪乎。
=
路无坷回到宿舍正好碰上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蒋青。
蒋青行李应该是早收好,这早离开估计就是不想和她碰上面,却没想她这早就回来。
两人开门打个照面,蒋青先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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