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没往这边看,大抵是不感兴趣。
齐思铭靠在走廊上吊儿郎当,问阿释:“去哪儿玩
路无坷上次见到这种建筑教学楼还是在小学。
路过第四教学楼楼下时候,不知道哪儿有人叫阿释声。
还是胆大包天喊许婉柔。
阿释只听耳朵就知道是谁,脏话成章:“齐思铭这个狗儿子。”
她四处张望想看人在哪儿躲着。
最后还是阿释给她挑色,头奶奶灰。
阿释说这色儿长得不好看还染不,说路无坷染这色准好看,往酒吧里站就跟个小太妹似,哪个男还敢图谋不轨。
染头发是项大工程,阿释瘫在沙发里打游戏打到手机没电路无坷那头还没好。
她索性搬张椅子往路无坷旁边放跟她聊天。
这几个小时把阿释给饿得前胸贴后背,路无坷头发弄完立马被拽着去找家店吃饭。
释说要染头发看起来才不好惹,还要画个很浓很浓欧式烟熏浓妆。
路无坷懒得理她。
她以为这事儿就这过去,结果隔天大清早就被阿释生拉硬拽去趟理发店。
不像阿释那满头红发,路无坷从来没染过头发,头原生黑色头发。
理发店老板是个三十来岁女人,张嘴油嘴滑舌,把她按在镜子前椅子上夸完她脸夸她头发,说她染啥色儿都好看。
结果齐思铭倒先吱声:“往哪儿看呢,这儿,二楼。”
路无坷听这话下意识往那边瞥眼。
教学楼二层,那几个男生应该是刚下课,靠在走廊外抽烟瞎聊。
原本只是无意识个眼神,却眼就看到最中间某个人。
那人不管到哪儿都能被人眼挑出来。
吃完让阿释回宿舍待着是不可能,软磨硬泡说服路无坷陪她去电玩城玩到下午四五点。
她们坐公交回学校,公车路过城中村,乡野老居民楼交错,阿释犯困靠在她肩头睡着。
到站后路无坷推醒阿释,回到学校正好赶上学校下课时间,整座校园肉眼可见地热闹起来。
两人喝着奶茶慢悠悠逛回宿舍,四五点校园最是松散,夕阳薄薄层落在教学楼上。
学校教学楼长得大都没什大区别,十几年前风格。
阿释平时看起来比谁都机灵,实际上耳根子软得不行,被老板娘稍微说两句就给忽悠,给路无坷挑个跟其他差大几百套餐。
路无坷直没吭声,听到这儿跟老板娘要她手里单子,又要支笔。
她当着老板娘面十分干脆利落地划掉她刚记上最贵那个套餐,换个最划算,然后把单子重新还给老板娘。
老板娘其实就是给路无坷开始安静忽悠,看她就安静乖巧小姑娘觉得不用多费口舌,光顾着从伶牙俐齿阿释这里下手。
这对老板来说无疑到嘴边肉没,她本来还想用嘴皮子再磨几句,但说两句就发现这小姑娘聪明得很,索性见好就收回头去叫人给路无坷洗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