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也挪开目光,起来后拿上包往教室外面走去。
钥匙插在门上,路无坷顺手带上锁门。
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只隔壁教室里传来几声说话声。
落锁声咔哒声响,余光
她伸手把音乐调到前面,从地上起身过遍舞蹈。
虽是跳古典舞,但点儿也不比爵士舞省力,高难度动作也不少,路无坷连着来几遍后身上已经发热。
练习累路无坷在旁边坐着休息,随意扎丸子头散几缕发丝下来。
舞蹈社学姐给她发条信息,让她过去社团趟开个会,开完会正好饭点,顺便还能起去吃个晚饭。
路无坷拿过旁边针织开衫穿上,手机塞回包里拉上拉链准备从地上起来,抬头便对上教室外头道目光。
这时间大部分人在午休,路走过来大部分教室空着,没什人,路无坷拿着学姐给她钥匙打开间推门进去。
教室里三面墙玻璃,深棕色木地板。
路无坷往里走,脱掉身上针织开衫,和包起放在地上。
她上身就件黑色紧身棉T,这个年纪女孩儿正是身体每处出落得最美时候,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阿释总说路无坷长张平胸脸,却有着对女生做梦都想要大胸。
那天沈屹西没为难她,或者换个说法,他压根没那意思。
路无坷离开时候身后传来那人跟老板说话声音,让给拿包烟。
从那天以后,路无坷很少再见到沈屹西。
学校周年校庆将近,各大社团都忙着排练节目,那些能上得校庆节目是上学期早定下来。
校领导挑节目跟大浪淘沙似,从百余个节目里砍掉不少。
确切来说是在隔壁教室外,就靠近后门那个位置。
沈屹西背靠走廊,两条胳膊大喇喇地往后搭在身后栏杆上。
嘴里叼着根烟,也不点,就那松松地咬着。
路无坷不知道他在这里看多久,又或者说只是凑巧往这边瞥眼。
这几天太阳挺毒,沈屹西应该是觉得刺眼,微眯下眼后偏开头。
她说这简直老天赏饭吃,上帝造路无坷时候肯定睁开眼。
路无坷随手用橡皮筋扎个丸子头,几丝碎发落在白皙细腻后颈上,做会儿热身运动后才放音乐。
古筝琵琶合奏乐曲缓缓流泄,在这空荡教室里有些回音。
路无坷任音乐放着,发会儿呆,抱着腿坐在地上盯着脚尖没动。
音乐过去半曲她才回魂。
路无坷性格不算内向,却也和外向沾不上边,大刚入学那会儿大家都怀着对大学憧憬参加各种各样社团面试。
她倒好,天天吃完往床上躺,路上接传单被她拿来折几十只千纸鹤。
后来还是阿释硬把她拽去参加个社团。
路无坷进舞蹈社,上学期社团学姐给她报个单人古典舞节目,经过三次排练筛选后,她这节目被保留下来。
周四下午路无坷没课,在宿舍待会儿后收拾东西去舞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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