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能怪他吗?
事先又不知道白月光居然会是他自己。
现在好,明里暗里吃醋都落回到自己身上?好笑又无语。
“你说不说?”
“说。”骆令声原本就想着这次回国摊牌,事到如今自然依着施允南意思,“你想听都说。”
短短不到两天,于他而言发生太多事,这私人情绪大起大落、几番变动,这会儿他脑海里正乱得不像话。
骆令声低声反问,“还能想得起来吗?你醉后忘记事情可多。”
话中有话。
“……”
施允南哼声,将话语权交到骆令声手里。
骆令声眼尾流露出丝笑意,吻吻他唇,“嗯,睡醒再说。”
施允南累得没再接话,骆令声见此,也合上眼睛休息。
两人相拥而眠。
等到再醒来时,窗外夕阳都已经染透半边天。
施允南刚准备小幅度地伸个懒腰,结果下秒,脸上惬意就变为难以解释痛苦。
友似地口口将温度适中粥喂入他口中。
被疼意灼烧胃终于有明显缓和,施允南半眯半睁地看向骆令声,“几点?还想睡会儿。”
“才早上八点,你只睡四五个小时。”
不久前切都太失控,他们拥抱着彼此,在爱意里至死方休。
骆令声知道施允南还困着,不勉强他做出什饭后消食举动,只是陪着他重新躺回在床上,“睡吧,睡到下午、睡到晚上也没关系。”
施允南满意挑眉,带着好奇主动提问,“十八岁生日宴,是喝醉酒才和你碰面,是不是?”
“是。”
“那就没发生什?”施允南继续追问。
他之前听说自己醉酒,所以没好意思深究这个初见,“……那个时候酒量不好,你总不是冲着颜值就喜欢上吧?”
骆令声轻笑声,“那天是被俞烁拉着进去,后来觉得太闷,所以跑到后院去透透气,结果就遇上个醉得不轻
“那你说说吧,说说……”他停下清清嗓子,不好意思地指出,“说说你藏在心里白月光。”
骆令声故意逗他,“你不是不稀罕?”
——什白月光?你在吃醋?
——吃什醋?你当稀罕?
施允南隐约想起这段对话,耳根子迅速染成绯红色。
全身上下,又酸又胀。
骆令声第时间揉上他腰背,失笑,“少动弹,帮你揉揉。”
施允南深吸口气,默默看着身侧骆令声。
“怎这看着?”
“在想你之前说得那些话。”施允南回答。
施允南下意识地摸到骆令声骨节分明手,十指相扣后才心满意足地嘟囔,“……老公。”
“嗯?”
“等醒们就去买对戒指,别等设计,其他事情都好说,谢可越拿这事挑刺……”
施允南声线还是发软发绵,“越想越气。”
对外就是针锋相对强硬,对内就又软又乖到不像话。明明困得不行,但口中半点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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