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今天是怎回事?
旁宁德安难掩震惊,他深呼口气,“施先生,你已经结婚?这、这是你孩子?”
计划得逞小金鱼对上宁德安目光,点头如捣蒜,“嗯嗯!对呀对呀!”
他已经结婚啦,你已经没戏啦!
施允南终于明白这个小机灵鬼想法,干脆将小金鱼抱起来,笑道,“是,已经结婚,而且很幸福。”
宁德安不紧不慢地跟上,“施先生接下来还有行程安排吗?要不然请你吃个下午茶?”
“偶遇两次,聊两次,们应该能称上句朋友吧?”
施允南步伐微顿,他刚准备出声拒绝,展厅门口就突然跑来道小小身影。
不出五秒,对方就亲近地抱上施允南大腿。
施允南垂眸看着突然出现小金鱼,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宁德安眼里全部都是对这瓷器喜爱,他将施允南当成倾听者,“施先生,你看它羽毛上纹路,都是在入窖烧制前就雕刻好。”
釉色乌黑匀称,这在本身并不匀称动物黑瓷上是极其难得。
施允南挑挑眉。
这个白玉雕刻也是难得,不仅原石玉质是上乘,这个雕刻师手艺也不俗。
“黑瓷难造,白玉难雕。”
介意,们起逛逛?”宁德安抛出邀请,“和你正相反,对陶瓷比玉石解得深。”
施允南略微考虑瞬,应下来,“好。”
这个展厅总共就分为三个展厅,彼此相互关联。
就算他这会儿拒绝,在这个空间里和宁德安也要抬头不见低头见。
无非就是看个展,他自觉问心无愧,没什好扭捏逃避。
他向来不是遮遮掩掩性子,表明自己已婚身份能阻断某些不该有情感交集。
小金鱼牢牢圈紧施允南,悄咪咪露出胜利者笑容。
宁德安眯眯眼,好奇发问,“施先生,这位小朋友是?”
话音刚落,小金鱼抢先步施允南喊道,“爸爸!”
“……”
施允南复杂又好笑地打量着小金鱼。
爸爸?
施允南自顾自地评价着,“不同手艺工艺师傅会有技艺上习惯差别,这两只比翼鸟能做到相差无几等比例规模,确实不简单。”
宁德安听见施允南和自己内心近乎致评价,浅粽色瞳孔溢出些许愉悦,嘴角弧度慢悠悠地扩大。
两人对展品审美观念很对味,越来越投入。
等到施允南看完最后件展品,才发觉时间已经晃到下午三点。
施允南收起心思,朝着展厅外走去。
宁德安微微笑,给他指这个展示空间里自己最喜欢样设计,“施先生,你看这件。”
施允南顺着他视线看去——那是对比翼鸟。
只为白玉雕刻打磨而成,而另外只则是用黑瓷烧制而成。
两只比翼鸟上下,叼着玉珠作为连接。黑白色系碰撞,显得格外吸睛。
“黑瓷在你们华国也称为天目瓷,是最古老制瓷工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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