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仗着所谓‘协议’对着骆令声肆意
至于钱事,他们骆氏最不缺就是钱,只要有希望治愈,那切都好谈拢。
“什时候可以预约检查?”骆令声定定发问,脑海中浮现出尽是施允南方才眼色。
“想越快越好。”
“你要是着急,今天下午跟起出国?就猜到你不会放弃,昨天和你姐夫通过电话,如果确定,明天或者后天应该就能预约上。”
骆令声回答,“好。”
“托你堂姐夫替你联系到目前全球神经科最权威本斯团队,正好和你之前接受治疗密歇医生团队是同源。”
骆蓉嫁给个外国人,对方是国外私立医院院长,手中拥有很多医疗人脉。
这两年关于骆令声事,夫妻两人没少费心。
“他们半年前接触过名患者,情况和你类似,术后经过小半年休整和复健,虽然还没达到正常人水准,但至少不需要全天依靠轮椅过活。”
“你姐夫直接联系双方团队,将你情况大致说下,双方商讨并且研究许久,最终得出结论是‘可以试试’,但不敢保证。”
单句回答,彻底将骆蓉震在原地。
她发出声不可置信短促笑,显然没想到在堂弟这儿,眼前人即是心上人。
骆令声无所谓她反应,只是开口要求,“这话你别在允南面前提,不想给他负担。”
两个人走得是‘协议结婚’形式,如果有天施允南厌倦这种生活,他随时可以放对方离开。
自从出事后,他挣扎着想要治腿,可每次都是在希望之后又渺茫。
……
车窗两侧风疯狂涌入,在施允南耳畔呼呼作响,但即便是这样,也无法吹熄他心里难以言喻焦躁。
他满脑子觉得自己这三个多月行为荒唐又可笑。
因为夜梦境,换纸协议,又为此作茧自缚,喜欢上个不该喜欢人。
到头来,压根轮不到他对骆令声告白,就明白自己只是多余那个人。
“最为难点是,手术成功率很低,而且如果这次治疗失败,你坐骨神经可能没办法承受再过度复健和治疗……”
换句话意思,手术成功几率远远低于手术失败危害。
骆令声听完这番话,沉默许久。
骆蓉知道这事很难办,只得先委婉地给出建议,“你姐夫意思是,你要是愿意,最好再去接受次全方面检查,让双方团队根据你目前情况重新评估。”
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具体情况还是要具体分析。
如果这辈子注定只能在轮椅上过活,他就更不该强行对施允南做出任何‘越界’行为。
他这辈子无所谓,但他不能害施允南。
骆蓉有分寸,“放心吧,今天下午就要飞国外,下次再回国也不知道什时候,你们夫夫事情不会瞎掺和。”
她看向骆令声双腿,提及这次特意前来正事,“对,有要紧事和你说。”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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