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在担忧什。”昏暗灯光掩去他笑容中讽刺。
“你看他们是能伤到样子?”
“好看?”他问。
面包车打个滑,拐进另条小巷。
过很久,江释宸才说:“好看。”
林淮苏不置可否。能说这狰狞、如同永远无法愈合疤好看,是昧着怎样良心。
似乎是怕他不信,江释宸又补句:“像种花。”
这骨头真硬。
林淮苏伸手捂住江释宸口鼻,顺带将解药塞过去,这人也是心大,给什吃什,眨眨眼睛就把东西吞。
跟他以前养狗儿似。
“走。”
江释宸:!
,用后背挡在来人方向,“先去拖住,他们不会伤,你快逃。”
又是逃。
林淮苏莫名讨厌这个字眼。
真当他脾气好,就是纸糊?
那双眼睛蓦然变得深不见底,口罩下嘴角也敛去笑意,既然有人这急着送死。
“重瓣朱槿。”
“扶桑根、茎、叶、花皆可入药,却被人称作死亡之花。”似乎是想到什,林淮苏轻笑声,道,“停车。”
窗外景色终于和他记忆中对上。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人竟然绕到原身租赁“公寓”楼下。
林淮苏循着记忆找到开门机关,下车走到驾驶室旁,敲敲窗户:“上来吧,给你疗伤。”
“可是……”
他拉着林淮苏后退步,避开袭来人,更加警惕地把人护在怀里。林淮苏心想没这个必要,这群人应该已经开始出现幻觉。
江释宸也察觉不对劲,连忙拉着林淮苏跑出人群,只是他高估林淮苏身体状况。
林淮苏没跑两步就有要摔倒架势,他实在不理解这个时代审美,好好个男人,瘦得跟筷子似,再加上毁容之后心情抑郁,更是,bao瘦得只剩半层皮。
他正有些喘不过气,身子轻,就被江释宸整个抱起来,两三步冲上前,塞进车里。
到这个时代已经有段日子,但坐车还是头回,平稳得略有些不真实。林淮苏摘下口罩,原本因为这具身体略微阴翳神色在看见后视镜里那双眼睛时候,忽然变得鲜活起来。
就让他们体验体验,比死还不如味道好。
这想着,那张脸似乎又变得愉悦起来。这具身体委实太过柔弱,起身时候都有些摇晃,后来这波人似乎并没有见识到之前林淮苏是怎赤手空拳以敌五就把人给放倒,只派两个人手过来。
后面赶到这波人显然比之前那几个专业些,不过江释宸身药解,倒没有之前那狼狈,甚至还有空踢掉并不合脚高跟鞋,虽然站得更稳,很快也被磨得血痕道道。
林淮苏闲庭信步似穿到人群中,都走到江释宸面前,才被众人发现。
“屏息。”他把抓过江释宸手腕,对方还没反应过来,连连把拳头错开,随着惯性直接向他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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