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寒冰汹汹烈烈,烧燃起滚焰。平日里最为冷淡物什,爆裂时才最能烧焚切。
就像青蓝色冷调火焰,远比明灿红焰更猛烈百倍。
唇齿间全
薄溪云话没说完,就被更重力度按在床铺中。
随即,他身上忽然重。
“……唔?!”
薄溪云猛地睁大眼睛。
有什滚淌东西,直接堵上他半启唇。
学长似乎真是对酒精过敏,整个人都烧起来。
易钟深身上片滚烫,薄溪云起身便想要去仔细查看。
但他手还蜷在对方掌间,手指动,就被对方握紧,钳制般,不许他离开。
薄溪云只能任人握着只手,半哄半劝:“你发烧,们得去医院。”
然而已经烧起来易钟深根本不听,他甚至还伸手把,已经半坐起来薄溪云按回床上,又给人掖好被角。
是不是学长手臂没事,只想休息,所以抗拒他碰触?
薄溪云想着,便想要将自己手收回来,不再打扰对方。
结果易钟深却牢牢捉握他手指,直没有放开。
薄溪云争不过他,也不想再打扰对方,便顺着人动作,就这先睡下。
之前同眠时,薄溪云也有过用手帮人按摩,没按完就睡着时候。
话少,却意外地行事直接,很好读懂。
薄溪云忍下笑意,看着对方终于检查完毕,才伸手去关灯。
室内瞬间陷入片安然黑暗中。
薄溪云原本已经打算闭眼睡,但他心里还在惦记着易钟深手腕上红痕。
虽然看着不严重,但那正好是易钟深之前应激过侧手臂。
黑暗里,骤然明显薄香四散冷溢。
他被自己最熟悉雪似气息侵入唇齿和全数鼻息。
易钟深高热已然完全烧起来,之前薄溪云摸着他手都被异样热度所惊醒,此刻却是以更为柔嫩唇,承接似乎甚于此百倍滚灼气息。
他所感觉到,甚至已经不再像是从身体直接传递来燥然热度。
而是更为纯粹灼灼烧烫。
像是要继续和他起睡。
薄溪云皱眉:“学长不想动吗?”
是不是太难受?
对方烧成这样,薄溪云自然不可能继续躺着,虽然才刚刚被易钟深按回去,他还是尝试着挣动下,试图起身。
“不然去把门外大哥叫——”
因此,他对贴碰着对方入睡感觉,也没有觉得不适。
结果半夜里,已经睡着薄溪云却忽然被异样热度所惊醒。
他恍惚下才反应过来,易钟深手竟是热得烫人。
“学长?”
薄溪云顿时发觉不好。
“学长。”
薄溪云轻轻叫他声,问。
“你手还会疼吗?”
知道易钟深酒后话少,薄溪云还主动伸手,轻轻探过去,想要摸摸对方手臂,看看肌肉放松情况,顺便也试试对方有没有发热。
不过他手才刚伸过去,就忽然被只大出圈温热手掌直接包握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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