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溪云：“……”
他看得有些瞠目，完全没能理解，慢
好几拍才反应过来。
或许这就是……
TOP2之间
攀比心？
顾笙又好生
而顾笙已经在拨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顾笙匆匆问：“喂，老大，你还在学校吧？”
“你明天帮
去学校文创中心买点东西，明信片书签钥匙扣之类，你看着拿就行，高中生能用到都要，买完帮寄过来。嗯，主要买稿纸，抬头要带P大名字，名字
定要显眼，越大越好。买个……”顾笙看眼薄溪云，想想。
“先买箱吧，就剩半年，应该够用。好，嗯，谢。”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薄溪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顾笙就已经挂电话。
他忽然问：“你是之前就直很想考T大吗？”
薄溪云想想：“也不是，没有很明确哪所学校，就是觉得TOP2学校很厉害。”
顾笙拍椅背，立即接话：“对吧！其实TOP2另所也很厉害。”
“之前就说过，你这次全国第四，给你发保送邀请肯定不止T大，估计很快P大也要来消息。”
“说实话，真要论物理，其实P大物理系才是全国第。”
雪白横格稿纸上印着红色横线，最上方果然明晃晃地带着T大校名。
“那时候，觉得T大挺遥不可及。”
少年微微有些赧然。
“之前老师也天天教育们，可以定个目标学校，好激励自己。”
薄溪云说得认真，面又小心地把纸张收好。
应该学习榜样。
就像现在看这些被珍藏亲笔。
别人可能会误会，顾笙却不会。
“嗯，是竞赛前易学长写草稿。”
薄溪云终于有机会解释。
“离确认保送资格应该还有段时间，正好你多解下这些高校，好好对比下。”
顾笙还脸严肃道。
“就比如这个，说实话，不是有意贬低隔壁，论稿纸，肯定是P大好用，你试试就知道。”
T大那几张稿纸算什
啊。
咱这儿有新，随便用，整箱！
顾笙语重心长。
“选学校这关键事，你定要好好考虑。”
薄溪云愣愣：“……P大？”
他解释前想过顾笙反应，甚至想过自己说原因对方会不相信。
却唯独没想到，顾笙会这说。
“所以看到这些稿纸，就把它们都收集起来。”
这种念头倒也很好理解。
毕竟这可是T大。
谁没梦想过呢？
顾笙听着，却皱皱眉。
“当时易学长周末过来，陪们上两个晚上自习，有不会题去问他，他会帮忙讲，草稿就是那时候留下来。”
“所以你就留下来，”顾笙说，“想整理当笔记？”
“笔记已经整理过。”
薄溪云说，他重新把信封拿出来，随意抽出其中张，展示给对方。
“留着稿纸，是因为这些纸都是易学长从他学校拿来，带着T大名字和校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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