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梁依然也恼
，她气钱恒
不解风情，气钱恒固执，也气钱恒不忘旧情，她第
次，有些失态，“钱恒，知道你分手不开心，但你不能把怒气发泄在身上，成瑶辞职，她自己办案子办有差池，在君恒待不下去，这不是问题，是她能力问题！”梁依然面色潮红委屈，“你也是个资深律师，说什
都要讲证据，你要有什需要配合去验证，都配合，自证清白！”
这话下去，钱恒果然没再说话。梁依然松口气，她刚想找个新话题缓和下气氛，却听钱恒再次开口——
“你连碰都没碰过那份应诉材料是吗？”
梁依然不疑有他：“是。”
“你愿意配合自证清白？”
处骂人……”
钱恒表情很平静，也很冷：“梁依然，你是个合伙人，团队成员出事，对外本来就应该合伙人来扛。抗完对内再来清算责任，这个道理，需要再教你吗？”
梁依然还没顾上难堪，钱恒声音便再次响起来：“她丢那张原件，是不是你拿？”
钱恒神色很冷，梁依然下意识有些慌乱，她立刻否认道：“怎会？怎可能做这种事，钱恒，知道你喜欢成瑶，但你为她点公正不讲，就来冤枉质疑，有点过吧？”
钱恒没表态，只是把手机翻拍那段监控放到梁依然面前：“排查时间，成瑶自上次还见到借条原件到发现借条失踪，就只有这几个小时空隙，她办公桌边平时也都有人，唯有作案时间就是她和其他人中午出去午饭间隙。”
“没错。
钱恒盯向梁依然：“她年纪小，还有点愣头愣脑，但不傻。那段时间只有你出入办公室。”
梁依然抿紧嘴唇：“这个案子是成瑶独立办，没有插手过，甚至连她应诉材料都没见过，没碰过下。”她表情镇定，然而颗心却是止不住下沉。
钱恒为人并不热络，然而也从不会这样咄咄逼人。梁依然没想到，他会为成瑶做到这步，她以为自己不论如何地位都比成瑶高，她是已经战败退缩前女友，而自己是如今为君恒创收新晋合伙人，就算和自己没有进步发展，未来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同事和合作伙伴，哪至于为这点事弄到对峙地步？何况有些事，睁只眼闭只眼就好，都已经过去，追查有什意义？
“可能处理方式上是有不妥，下次定注意。”梁依然服软，笑笑，“但现在也处理完结案，没必要再花心思折腾。你也别对多心，成瑶刚到团队下，可能和工作风格不太样，但怎可能把借条原件拿走？”
“成瑶事，每件都值得花心思。她是从团队调去你那里，是相信你专业能力促成这个调动，对她在你团队里遭遇事，应该负责。”钱恒表情严肃，他盯向梁依然，“最后问你次，是不是你拿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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