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淡定冷静道：“作为团队里
老人，对新人太没有团队爱
，都不会嘘寒问暖
下。”
“……”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包锐谭颖，
已经仁至义尽，只能帮你们到这里！
“总之，这个案子，自己来办就可以。”
钱恒有些不自然地“嗯”声，既然交代几句其余工作事，结果绕来绕去，话题又回到成瑶法律援助案。
“不是说好这个案子让完全独立办吗？”
钱恒虽然声音不自然，然而却极力否认道：“不是放你独立吗？你看你这个案子到现在问过吗？”
“对，你没过问，因为你找谭颖和包锐来问。”
“……”
顿片刻，钱恒才有些头痛般地轻笑声：“这两个没用家伙，这
快就把卖。”
法律资源不公平，也无力改变，然而她并不准备简单接受这套规则，她想要竭尽所能，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做出改变，给予更多林凤娟这样法律救济。
对于自己，这或许只是自己未来执业人生里个微不足道案子，但对于林凤娟，可能将改变她人生轨迹。
这个案子，她定要做到最好。
——
只是成瑶虽然心里下定决心，但这种事，并非光有态度就能成功。安顿好林凤娟家后，成瑶对这个案子仍旧没有突破头绪。
“这个案子，听说对方律师是邓明，他办案不靠专业，而是靠旁门左道，你应该是知道，如果你……”钱恒显然意识到自己又关注上这个案子，只要突兀刹车，他声音有些无奈，尾音里带点努力掩盖羞赧，“对不起，平时不是这样。按照收费费率，不会讲这多话。”钱恒顿顿，“只是有点忍不住。”
虽然人并不在眼前，然而成瑶仿佛都能想到钱恒拿着手机，本正经讲着电话却耳朵微红模样。
光是想想就觉得还挺可爱。想调戏。
“知道，不怕他，定会打赢他。”
钱恒又恢复到贯冷艳高贵状态，仿佛刚才那转瞬即逝羞赧只是
“没，没，他们守口如瓶，谁也没告发你。”成瑶生怕钱恒对谭颖包锐进行加班报复，立刻解释道，“是自己发现。”
“嗯？”
“因为平时们从来办案都是各自独立，不会过问对方案子。”
“好，那让他们今晚加班吧。”
成瑶：？？？
倒是谭颖给自己打来电话：“成瑶啊，案子怎样？庭前证据交换顺利吗？”
成瑶简单和谭颖说几句，结果刚挂她电话，包锐电话又来。
“成瑶啊，听说你这个案子遇上邓明，他这家伙口碑很差啊，看网上果然开始带节奏给当事人施压，妄图用舆论压垮你当事人，另外影响审判，你办这个案子，有没有困难啊？”
如果只是谭颖电话，成瑶还没觉得什，那包锐这个电话后，成瑶算是反应过来。
挂完包锐电话，成瑶径自给钱恒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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