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鹤犹豫下。
不过这事瞒不住,他还是说。
“陆英舜向表白。”
耿芝皱皱眉。
见他没有多少惊讶反应,林与鹤倒是有些意外:“你知道这件事?”
所以耿芝才会气成这样。
林与鹤迟疑下,小心地问。
“处理起来很棘手吗?”
“……”
看林与鹤这幅担心样子,耿芝有再大火也发不出来。
此地无银三百两。
林与鹤下午满课,放学后又找舍友补补上午笔记,将近六点时候,才准备回去。
不过他才刚走出校门,就接到耿芝电话。
耿芝就在附近,两人直接约在校门外咖啡馆见面。
“真是会儿都不消停,刚回来就惹出这大乱子。”
学着对方样子,亲在那线条分明凸起腕骨上。
林与鹤抬头,眨眨眼睛,眉眼含笑。
“晚上见。”
他正想直身离开,却被手臂上传来力度拉回去。
身体时失去平衡,和人撞个满怀。
“……”
陆难下颌绷紧,没有说话。
汽车抵达燕城大学校门口,林与鹤准备下车,这个问题也就暂时被揭过去。
他下午还有课,陆难也要回公司处理些事务。
两个人都是忙里偷闲。
“不知道。”耿芝暂且冷静下。
他喝口咖啡,不咸不淡地说:“不过这也不算什秘密吧。”
林与鹤:
“他们公关部联系过,现在已经压下去。”耿芝勉强按下火气,说,“现在陆家消停,也不算太棘手。”
没人在背后撺掇挑火,这些事处理起来也没之前那困难。
“就是想不通他闹这事,平白增加工作量。”
耿芝觉得简直莫名其妙。
“陆家事不是都结束,他为什要揍陆英舜?”
耿芝落座就没好气地抱怨起来。
“他还以为自己是个毛头小子吗,上来就用拳头说话?三十岁,三十岁人!在机场打架!”
“这事要是爆出去完全能空降热搜,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幺蛾子,真是服。”
耿芝知道林与鹤去机场接人事,但完全没想到陆难能把动静闹得这大。
这要是前段时间也就算,现在陆难公众形象直接和林与鹤绑在起,出事之后,势必会影响林与鹤。
薄唇抿成条直线男人顶着张冷冰冰脸,按着他,又亲足好几遍。
“晚上见。”
惹得林与鹤下午上课时直在摸嘴巴。
怕肿得太明显,被人注意到。
实际上大家都很清楚,这种行为有个更直白说法。
下车时候,林与鹤推门要走,却感觉垂在身侧左手被人轻轻.握下。
他回头,看见男人抬眼看着他,薄唇轻抿。
明明是贯毫无波澜,林与鹤却平白觉得,哥哥似乎有点紧张。
像是怕他会忽然跑掉。
林与鹤自己都被这个荒唐念头逗笑,不过他还是反握住陆难手指,低头去亲亲男人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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