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难奖励地亲亲他。
“为什喜欢?”把人亲得舒服,陆难又继续套他话:“是因为喜欢哥哥吗?”
问得多,林与鹤就不肯说,只往他怀里蹭。
陆难抱着他,等会儿,见人还没睡着,又开始拿这个问题问他。
问完几次,林与鹤终于给他
陆难熟练地帮人拿药端水,发烧时昏昏沉沉林与鹤更不喜欢吃药,尝到苦味就皱眉。而且他今天白天睡得多,也有些精神,不像昨晚犯困时那样听话,最后陆难用手喂不成,还是用嘴喂好。
喂完之后,林与鹤更晕,被陆难圈回怀中都没有什反应,还主动把小.腿靠在男人身上,认真取暖。
惹得陆难费好番工夫才把火气压下去。
但他想让林与鹤多休息,对方却许久都没有睡着。也许是白天睡得多,灯关好久,林与鹤还会主动往他怀里蹭。
想起白天谢明深说过话,陆难索性问起林与鹤。
“都没事,感觉好多,”林与鹤主动说,“饭前两次药也都吃。”
他笑笑,说:“自己学医呢,不会有事。”
陆难皱眉:“昨晚你还烧起来。”
林与鹤说:“晚上比较容易发热反复,之前感冒时也这样,不严重,休息充足就好。”
陆难眉心拧得更紧。
来就是个长期过程,不能操之过急。”谢明深道,“有些人善于发泄,善于自调节,但还有些人,也许生都在带伤行走。”
陆难沉默片刻,才道:“能做些什去帮他?”
“可以多和他说说话,多聊聊,”谢明深说,“日常生活里聊天也有很大作用,只要别太强势,别吵起来就好。”
“能让他多说些,总是好事。”
虽然林与鹤并没有来,但陆难还是在研究所这边待将近个小时才离开。
“冷?没抱紧?”
“暖和……”男孩咕哝声,声音有些含混,“想更近点……”
陆难忽然发现,这种交流难不仅是让宁宁说实话,他自己也很难。
他闭闭眼睛,压抑下情绪,才低声问:“就这喜欢被哥哥抱着,嗯?”
林与鹤小声哼哼:“喜欢……”
在他不知道时候,宁宁经历过伤痛更多。
林与鹤并未察觉,他还在担心陆难有没有被自己传染:“哥哥呢?今天有没有头晕之类?”
等陆难说完没事,两人才开始用餐。
到晚上休息时候,陆难又盯着人多喝些水,还把昨晚用上退烧药也备份。
如他所料,林与鹤入睡时情况还好,待到半夜时,就又烧起来。
等他处理完工作回去时,已经是傍晚。
林与鹤早就睡醒,还去餐厅里观摩起阿姨做饭,男人到家时阿姨刚走,正好开饭。
陆难见人就伸手去探探他体温:“退烧没有?”
“早就退。”林与鹤说,“睡醒就退,中午和你发消息时又量遍体温,直没事。”
陆难问:“头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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