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就好。”林与鹤匆忙表示,再怎说,他也是个医学生,“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哥哥先去洗澡吧,晚上也能早点休息。”
陆难没有坚持,把药膏放在床边,便起身去浴.室。
林与鹤无声地松口气。
虽然已经做好心
天阴得很厉害,遮住日落,傍晚七点多钟时,就已经看不见点光亮。
被邀请来同学们今天下午已经返航,他们赶在雨落之前起飞,很幸.运。因为天气不好,腿脚也不算好,林与鹤并没能亲自去送他们,大家约好回去再见。
从海滩上回来,林与鹤和陆难就在酒店里逛逛。老实说,虽然没能外出,但在这游览对林与鹤来说也足够丰富,酒店里不仅有泳池,游戏厅,甚至还有个巨幕影厅,效果相当震撼。
等他回到房间时,都已经是十点多。
林与鹤冲个澡出来,看见外面路过陆难,就又迅速转回去,给自己被咬伤唇涂药。
陆难站在林与鹤面前,低下头来看他。
“今天风景很好,海很漂亮。”
“可以吻你吗?”
林与鹤手指微微蜷,最先涌上来确是紧张、疑惑、茫然,但很快,像海浪冲刷海岸样,那些情绪也都被冲洗殆尽。
只剩下点令人眷恋温暖。
他们是两个世界人——这是林与鹤也说过话。
“可们所处,原本也就只有个世界。”
陆难看向不远处蔚蓝大海,他声音低磁,伴着阵阵海浪,格外惑人。
“同片天,同片海。”
林与鹤心口微胀。
很俗气开始。
谁也不知道,那便是生。
林与鹤听完,问:“那阿姨是后来转行去做风险投资师吗?”
方程式赛车手,听起来就很酷。
但是为爱转行还要更酷点。
涂完,他才终于放心地走出去。
结果回卧室,林与鹤就看见拿着消炎药膏男人坐在床边,朝他抬抬下巴。
“过来。”
林与鹤后颈凉。
居然把腿上伤忘记。
也许忘记协议需要个开始。
而这个开始其实也并没有那难。
风景很好,海很漂亮。
他们在飞鸟振翅和木棉生长声音中接吻。
——
海浪依旧在轻缓地拍打着海岸,次又次,宛若亘古。
林与鹤出神地望着海面,许久,才轻声道:“海很漂亮。”
陆难却已经收回视线。
他看着林与鹤,薄唇微抿,突然道:“想吻你。”
林与鹤愣下:“……啊?”
“嗯。”陆难说,“他们差别不小,所以之后生活变化也很大。”
陆父也样,他原本是个冬天出门都会嫌太阳太大人,后来却成各大野外活动俱.乐.部会员,还考下滑翔伞B证。
向前迈出那步并没有想象中那难,喜欢个人就是可以为他变得更好。
陆难说:“所有人都说他们是两个世界人,但他们并不这觉得。”
林与鹤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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