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难帮他在后背上下下地轻轻顺着气,就这安静地抱着他,当真没有再继续。
林与鹤渐渐平复下来,长长地吸口气。
心脏还在快速地跳动着,他唯庆幸,就是这件事还没有被陆先生发现。
他努力想在被男人发现之前把硬度压下去,但这具青涩身体经验实在太少,被如此轻易地挑起情绪,在想要压下去时却困难得几乎做不到。
然而事与愿违,几下动作后,他理智便轰然炸开,丁点不剩、
“不、别……”
林与鹤只抓下就意识到不对,慌忙向人道歉:“对、对不起,不是故意……”
他声音里甚至带上鼻音:“那里不行……对不起……”
再向下去,盘亘着散不开热就真要被发现。
林与鹤惊恐又慌乱,平日里从容冷静与温和淡然都早已被烧尽,耳边嗡声作响。甚至直到十几秒钟之后,他才终于感受到唇上热意。
胸前被有意无意间蹭过微痒太过恼人,林与鹤时分神,因此也就没能注意到,打在自己颈侧气息已然变温度。
等他发现时,半边身子都已经被那炽.热寸寸熏软,失气力。最可怕是,那热意还透过皮肤侵入骨髓,盘亘着,无声地汇成团。
已经不知道是什时候开始。白.皙清瘦身体已经开始逐渐浮现出片片红晕,但从另个人身上传递来热量仍是无法散开。于是那热便缓缓地,缓缓地沉下去,直至聚在下方,烧成团不能宣泄火。
焰苗太盛,几乎要伤人。
林与鹤从未经历过这些。就像他之前不知道吻会让人腿软样,他也不知道原来在身上做点痕迹都会诱发渴望。
积蓄已久热如久候烟花,终于得以绽放。
绚丽之后,那些热量也星星点点地撒下来,重新落入流淌血脉中。
林与鹤耳边只有血液上涌轰鸣声,许久之后,他才听见自己急促呼吸声。
太丢人。
他被陆难抱在怀里,脸埋在人胸口,耳朵都烧得滚烫。男人
是陆难吻住不停道歉他。
温柔、轻缓亲吻,带着再明显不过安抚意味。
“不用道歉。”
男人声音磁性地让人耳根发软。
“不动,别怕。”
他被紧紧地圈在结实臂膀之中,贴着他后腰手臂青筋突起,肌肉轮廓分明,隔着布料,依旧把紧实细窄后腰烫得发热。
那只手臂突然松开时,林与鹤甚至感觉到腰侧凉。放开禁锢对他来说本该是件好事,但等他发觉那只手开始随着磨人亲吻起向下时,却完全没轻松,只剩惊惧。
除胸口无意压蹭,男人碰过都是可能会,bao露在外部位,林与鹤也以为仅此而已。
但颈间疼痒尚未散去,男人却开始向下探去,甚至大有要继续势头——
林与鹤被吓得瞬间清醒大半,匆忙抬手想推开男人,甚至慌不择路地抓.住陆难后脑上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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