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贺修不由皱眉:“不只。”
裴俞声隐约觉得自己触到什关键。
果然,贺修道:“祁祁父母辞职做生意前都是老师。他.妈妈教数学,原来是班主任,成绩直很好,也让些人红眼。”
“祁祁二年级班主任是个中年男人,就是之前嫉妒祁妈妈.人之。祁祁被分到他班里,直被他冷嘲热讽,当着班面批评。考第也会被说是耍小聪明,是侥幸。”
说到这个男人,贺修神色冷
“他不哭,那群熊孩子就打他。祁祁不是任人欺负懦弱性子,可就算还手,也不可能打得过这多人。”贺修叹口气,“后来知道这件事,去把那群熊孩子教训顿,又开始教他打拳,情况才好点。”
“其实当时过得也挺浑浑噩噩,但是身边有这个小孩,每天想着他有没有受欺负,晚上又看着小孩不用督促就特别乖地把作业写完,也不好意思继续颓废下去。”
贺修道。
“包括教他格斗,也是在督促自己训练,不然要是退役后无所事事大腹便便,几年后也不可能被返聘。”
再加上因为买糖画而偶然立功事,虽然贺修已经重回部队多年,却还始终记挂着这个弟弟。
和祁寄很投缘。”
“怎说,还是因为祁祁太乖。”贺修摸摸下巴,道,“那时候其实不太喜欢小孩,回家时候,那个未婚妻孩子都能抱上.街。”
他轻描淡写:“所以对小孩子有点过敏。”
“但祁祁特别乖,听话又懂事,不吵不闹,完改变对小孩看法。”提起小祁寄,贺修又止不住笑意,“唯像小孩地方就是胆小,爱哭。但他哭也不出声,让人烦都烦不起来,只顾着心疼。”
裴俞声沉默。
裴俞声眉心仍未松开。
这说来,祁寄之所以打架那狠,同他小时候就和人打架事也分不开关系。
也难怪裴俞声当初在华亭侧门小巷中第次看到祁寄和人动手时,会感觉对方接受过正规训练,原来是从小被贺修教。
可他那小年龄,本不该承受这种事。
想起男孩对视线敏感,和他中药后迷糊状态下画画时画过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眼睛,裴俞声忍不住道:“那些同学为什欺负他,只是因为他父母不在?”
半晌,他才道:“他现在倒是看不出爱哭样子。”
“不,其实小时候也看不出来。”贺修纠正,“祁祁基本不会在外人面前哭,被姑姑姑父大骂都没哭过。他小学时候被同学欺负,群人围着欺负他个,他也没掉过滴眼泪。”
来不及在意“外人”这个词,裴俞声注意力已经被后半句吸引。
他皱眉:“同学欺负他?”
“嗯,是年级事,那时候还没过去。”提起这事,贺修也皱皱眉。“他们那地方小,有点什事都传得很快。同学都知道他父母不在家事,经常围着他,说他是没人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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