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队六个人,这次在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中总计拿两个特等奖、两个等奖和两个二等奖。祁鸣宇拿特等,单是奖金就数额不菲,加上学校给奖励,前段时间起都打到祁寄卡里。
“不是奖金,”祁鸣宇说,“是这段时间帮忙拿。”
“帮忙?”
“嗯。”祁鸣宇道,“你还记得之前说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丢手机事吗?”
祁寄问:“记得,怎?”
“……”
这次祁鸣宇没法找补,被祁寄盯会儿,终于老实投降:“拿你身份证签。”
祁寄拿白菜叶在他背上抽下:“知道错吗?”
祁鸣宇低头,诚恳道:“知道,下次还……”
在祁寄抽第二下之前,他灵活改口:“还是要好好学习。”
祁寄也没有想到,在自己不知道时候,弟弟居然独自经历这多事。
他忍不住向前半步,伸手够过去,在人后脑上揉把。
“干嘛,”祁鸣宇却点都不领情,还回头瞪他,“这还有刀呢,起开起开,嫌切不到你是吧。”
祁寄退开步,这里光线不太好,所以他不太确定,祁鸣宇耳朵是不是红。
这小孩从小耳朵就容易红,和他确实是亲兄弟。
祁鸣宇去阿根廷比赛时,也正是祁寄刚从拳场出来那段时间。他出意外,昏迷不醒那段时间,弟弟打来不少电话,都是赵医生帮忙接。
后来祁寄清醒,想和弟弟联系,祁鸣宇那边信号却时断时续,很难联系上,祁寄只能从带队老师那里确认祁鸣宇安。
等弟弟回国,祁寄才知道,祁鸣宇直联系不上,是因为手机丢。
家里经济压力这大,丢手机不是小事。祁鸣宇把这件事瞒下来,直到回国才告诉祁寄。
“
祁鸣宇还振振有词:“还有剩下四千呢,哥你让不让说?这可是你要听。”
祁寄被弟弟堵嘴,还得被他指点:“八片叶子,记住,再弄多今晚又得喝白菜汤。”
“知道。”祁寄无奈,“那四千怎回事?”
祁鸣宇把腌好肉馅放在旁,开始削土豆皮:“是因为i挣来。”
祁寄疑惑:“i奖金你不是都给吗?”
但很显然,祁鸣宇绝对不是会承认这个事实人,他放下刀挥手赶人,还出言威胁:“好好洗你白菜去,要是用手撕再撕不好,今天就把这整颗白菜炖让你吃完。”
祁寄装作没听见:“不是说平台倒闭吗,这六千怎来?”
祁鸣宇转过头去,把剁好肉馅码到盆里,加调味剂腌制:“播主集体打官司,有认识人起,顺便参与下。上周追回来六千,其他后续慢慢还,可能拖得会久点。”
在祁寄开口前,他已经补充道:“讨薪事没跟着,只是被拉个群,偶尔签个字,没耽误上课时间。”
“……哦。”祁寄被抢先,手里剥着白菜外皮,瞥他,“那你没成年怎和平台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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