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知道他还在担心药效,想想,试探着问句:“二少,刚刚那人是说……这个药两个月才会失效?”
男人视线仍落在车窗上,像是真在凝视着车内昏睡男孩。
可即使能确认男孩就在自己视野之内,裴俞声现在脸色也并不怎好看。
他开口,声音既沉且冷:“蒋夺意思是,用这种药人必须花两个月时间来解决药性,才能从药效中彻底恢复过来。”
做不够两个月就会直想要。
巧耳朵。
他睡得不沉,隐约还能感觉到周围变化,比如刚刚赵医生想拨开大衣,就被祁寄执拗地拒绝。
而此刻男人弯下腰来,虽是沉默无声,却也会有轻浅呼吸落下来。祁寄似乎也感受到周遭变化,闭着眼睛动下。
他现在正处于极度抗拒外人碰触状态,赵医生在旁看着,还以为祁寄会更紧地缩进大衣里,寻求自保护。
但出乎意料是,祁寄并没有。
赵明臻迟拍才听懂这句话内里所隐含意思。
他猛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个此刻正在昏睡男孩。
视线被车窗挡住,他只看见自己惊愕脸。
像是嗅到什令人安心气息,男孩反而从紧挨着大衣里慢慢挪出来点,也不再执意把鼻尖埋进衣服里呼吸。
他侧脸更多地露出来点,轮廓精致柔软。仿佛寻找到新避风港,才终于不再执着地缩进自己壳。
裴俞声沉默地看着他,浅色眼眸深不可测。
车外风凉,不好直开着门。确认人好好睡着之后,裴俞声就轻轻关上车门。
他面色依旧沉凝,看起来还隐隐带着些阴冷。似乎并未因为目睹男孩暂时平静状态而缓和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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