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完猫说完题,祁寄和祁鸣宇就准备离开。老两口饭也做好,要留他们吃,被祁鸣宇婉拒,说家里也已经做好饭。
闻言,老夫妻也没勉强,于奶奶拿个干净提袋,装满满兜自己做槐花包子送给他们,还找好些种类水果,应让兄弟俩带走。
这些水果都是学生送来,老两口吃不完,留着也浪费。而且这些水果都是常见品种,不贵,贵他们自己也不会收。
心意推脱不掉,两人就拎着大包小包回家。
到家已经是七点多,祁寄先去冲个澡,洗完出来,桌上已经摆好饭。祁鸣宇言不发地坐在桌前,听见
“偏是偏点,但是这个思路还是很有用。”薛老爷子把纸推到对面,问,“鸣宇啊,你们这回比赛辅导老师是谁?”
祁鸣宇说个名字。
“哦,小葛啊,老关学生。”薛老爷子扶扶玳瑁眼镜,“他思路不错,就是好胜心强,对学生期望值高点。”
于奶奶问:“就是前些年出题那个?”
薛老爷子点头:“就是他。”
软,从小盒里取出专用剪刀,握住橘猫爪,捏着肉垫把爪尖挤出来,细细地帮它修剪。
“咔嚓”“咔嚓”细碎声伴着橘胖舒服咕噜声同响,小咪和黑板两只黑猫蹭在祁寄腿边,低头啃着自己肉垫吃。几只小猫在祁寄鞋面上滚成团,眼巴巴地仰头排队等着被抱。
风来,院里古槐沙沙作响,草木葱茏,庭院安宁,碎金般夕阳光芒洒落,将所有事物笼上层温柔光晕。
等祁寄哄完所有猫咪回到室内,天色已经完黑下来。
他走回客厅,屋里开暖黄色大灯,薛老爷子和于奶奶正坐在桌旁看道题,银发挨着银发,时不时讨论几句。祁鸣宇坐在对面,正在纸上演算着什,落笔极快,唰唰地写着长串数字。
他转头对祁鸣宇说:“你不用受别人影响,做自己就行。”
祁鸣宇低低应声:“嗯。”
于奶奶见祁鸣宇直没怎展颜,以为他紧张,也安慰道:“鸣宇,你能力在这儿呢,不用紧张,平常心对待就好。”
祁鸣宇这才又点下头:“知道,谢谢老师。”
祁寄在旁边听着,他记忆力好,但数算能力还是比不过祁鸣宇。薛家这对老夫妻位是量子力学教授,长江学者,退休院士;位是经济学教授,桃李满天下。二老也是因为惜才,又从祁鸣宇小时候就认识他,才会时不时地提点下他。
听见动静,祁鸣宇抬头看祁寄眼,又收回视线,继续演算。
祁寄没打扰他们,从旁边茶几上拿本书,坐在沙发上看。
又过半个多小时,三个人才讨论完。
“就说这个题型三年前见过,就是变个说法。”薛老爷子把纸上数字圈起来,点点,“你看看,就是这个思路吧。”
“是是是,老头子厉害。”于奶奶笑嗔,“你以为谁都跟你样,能记住那久之前见过偏题怪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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