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需要这些,谢谢。”云厘把菜单收起,递回给女生。
餐点还需要段时间才上,为珍惜市状元时间,云厘又拿出课本。
傅识则:“有往年试卷吗?”
“有电子版。”云厘又拿出电脑,操作会儿,打开个文档。
“可以。”傅识则起身,坐到云厘旁边椅子上。“笔和纸。”
傅识则:“……也有可能确实是个学生。”
云厘被噎下,想想,好像确实也是。
他坐下来后,云厘拿起水壶给他倒水,傅识则自然地摁住水壶盖子,淡道:“自己来。”
云厘没坚持,按下服务铃。服务员扎着高马尾,看上去二十出头,放下菜单时,扫他们眼,然后目光便停留在傅识则身上。
他穿着黑色连帽卫衣,坐在窗边,阳光打在身上。
“……”
傅正初好像想到什,又发几条消息过来。
傅正初:【不不不,复习不好,厘厘姐们起复习吧!】
傅正初:【喊上小舅来辅导们。】
傅正初:【家人就要互相帮助。】
两下,气球旋转两圈便反向转回去,正好对准她。
翌日,云厘起个大清早,收拾好书包后,拿上面包和巧克力牛奶便往学校走。
时值初冬,阳光斜照过来,穿过清晨薄雾,尘埃起伏。气温不算太低,云厘穿件针织衫,但偶尔微风袭来,也会感到寒凉。
在教室里刷会题后,云厘像是回到本科阶段,因为课程太多,到期末考时候基本是刷夜准备考试,每两天背门。那时候还有室友可以讨论题目。
上课结束后,云厘自觉地拿出手机:【傅正初,如果付费咨询你小舅功课,他会同意吗?】
傅识则身上飘来气息带
云厘随便翻几页菜单,“要杯摩卡和份巧克力松饼。”然后就把菜单递给傅识则。
傅识则没接过:“杯美式。”
云厘等会儿,没见他点另个东西,便提醒他,“不吃早餐很伤胃。”
云厘:“要不你再点份抹茶华夫饼,也想吃些。”
傅识则道:“嗯。”
云厘在心里感叹傅正初上道,他转瞬便将时间定在周六早上,在南理工附近咖啡馆。
到周六这天,云厘早早地准备好,咖啡馆刚营业,她就到。咖啡店是工业装修风,地板是灰色水泥地,高顶天花板布满十字交叉管道。
云厘找张靠角落多人桌坐下,把电脑和教材拿出来,边看书边等傅识则。
傅识则比约定时间提前五分钟到,进店后看圈,便朝云厘方向走过去,在她右边坐下。
云厘后知后觉,抬起头对他笑:“你没穿衬衫,看起来像个年轻学生。”
傅正初:【小舅很有钱,应该不会。】
云厘:【噢,你最近有考试吗?】
傅正初:【有,下周有两门考试。怎厘厘姐?】
云厘:【你复习得怎样?】
傅正初:【感觉复习得也——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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