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则瞥她：“你还挺乐观。”
“……”
好在傅识则早已经习惯这个机器，并且也很有自知之明。
检查完设备已经到午休时间
，两人拉小房间
闸后准备离开，云厘注意到最外侧房间门口放着个街机，介绍上写着房间里这款vr游戏改编自
款经典街机游戏。
在云厘上小学时候，街机游戏火遍西伏。放学后，云厘经常会和同学偷偷地去玩，约定要块儿玩辈子。
——10分，您超过5%人。
果然还挺准。
云厘心想。但傅识则丝毫没有为拿高分挤出笑脸样子，云厘原本小算盘也没得逞。
“不准。”傅识则直接走到旁，往检测表上打个大大×，将笔盖合拢就挂到胸前口袋里。
云厘连忙笑着安慰道，“就是它不太准，
们可以找厂家修理。”
云厘后退步，将文件夹向下放在大腿侧。
“这台机器好像有点问题，检测不太准确。”云厘边说边观察傅识则神色。
她……也不算说谎吧？
这个机器确实也不太准，她得露出好夸张表情才能拿到高分。
说服完自己，云厘心里稍微有点期待，等着傅识则反应。
屏幕上个黄色长方形框出她脸，随后鲜艳广告字体显示总分——20分。
这……也太难吧？
云厘点击再来次，在出现黄框之后，她立马夸张地挑眉瞪大眼睛，咧开嘴巴，连笑肌都能看得清二楚。
屏幕弹出几个掀开礼物盒——100分，您超过99%人。
也太浮夸。
那时候她零花钱还不多，就将每个星期两块钱存下来。再后来就是云野上小学，云厘就将自己生活费存下来，等到周末两个人块去玩。
再后来，科技日新月异，云厘后来回家也会和云野继续用游戏机玩那几款游戏。而以前朋友，也消弭在时光中。
见云厘停在街机前
而此刻云厘脸刚好被摄像头捕捉到。
分数直接从10分跳到100分。
“……”
这就像，你上秒和考砸朋友说，没事，大家都考得很差，下秒班主任在这讲台上大声宣告你拿年级第。’
“你看，你还超过5%人。”云厘都有点语无伦次，“5%乘以总人群，那也是个巨大数目。”
“直都这样。”傅识则兴致乏乏地打个哈欠，在屏幕上戳戳。
弹出几个字——心花怒放。
傅识则脸在屏幕正中央，显得阴鸷而凝重，他绷直下颚线条终于松松，似乎是很努力在扯出笑容。
紫灰色箱子出现在屏幕。
左上角“愤怒”和“悲伤”两个分值腾地升上去。
对于那些没什
情绪人，这个游戏就不太友好。
在对应位置打钩后，云厘在屏幕上操作，正准备关机。
心底突然冒出另个想法——
想法刚萌生，云厘便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儿过分。
恰好傅识则已经测试完，过来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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