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与他对视
眼，迟疑地嗅
嗅，慢慢地睁大眼睛。
“慕姑娘觉得
们制香厂如何？”
骤然看见热情
李准向她走来，慕瑶不动声色地将手上香篆藏在袖中。
“品质上乘，不愧是皇家用香。”
李准
山上长满茂密树木，显出沉郁墨色，微风吹来，绿浪翻滚，座座小木屋沿着山脉形状错落排布。不远处，正是大片占尽天时地利檀香林。
山脚下，几间较大木屋是存放原料和香料库房，旁边有晾晒场，大片白布上还整齐地摆放着刚沥洗过乌黑树皮，空气中弥漫着湿漉漉香气。
正如李准所说，穿着短打工人们只有二三十人，男女老少都有，但他们进进出出，各司其职，剥树皮，沥洗晾晒，推磨盘打粉，忙忙碌碌，有条不紊。
李准指着屋内冒起炊烟：“们香，都是取最好檀香树皮，掺杂秸秆粉末，不易碎散；还要在中药粉里滚圈，才算得成型，香味悠久醇厚，静心安神。”
主角团里里外外观察圈，哪里都挑不出毛病。
体底子不好，每天也只有这两个时辰是精神，可以和爹娘玩些并不需要剧烈运动游戏，如猜字谜、算算数之类。李准夫妇对她很溺爱，旦她困，十娘子便马上抱着她回房休息。
今天楚楚虽然困，但明显和主角团熟络起来，甚至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抓住慕瑶伸出手，露出个羞涩微笑。
十娘子在旁道：“楚楚很喜欢慕姑娘呢。”
慕瑶被骤然示好，神情柔和下来，握握她小手：“明天慕姐姐陪你玩好不好？”
小女孩歪头望着她，双眼睛如黑宝石，顾盼生辉，妙妙忍不住伸出爪子，朝她挥挥，“还有。”
无论是熬煎中药厨房，还是堆塔造香加工室，都是窗明几净，整整齐齐，看就是个秩序井然加工线。
工人们似乎也受这种纯净悠长香味影响，干活不疾不徐，毫不浮躁，眉梢眼角竟然都带着古朴禅意。
慕瑶在摆整齐成堆佛香和香塔前驻足，掰小段揉碎，拈在指尖嗅嗅，有些懊恼地摇摇头。
这些香里没有骨灰。
慕声无声地走上前去，帮她把上面堆着香篆掀开，径自从最底下拿块，递到姐姐手上。
楚楚望着眼前两个如花似玉大姐姐，认真地点点头。十娘子温柔笑，将她抱起来往内室去：“楚楚乖，多睡会儿，明天才有精神玩儿。”
楚楚睁着那双宝石似黑眼睛，直回过头来看她们，慢慢消失在巨大屏风后。
“择日不如撞日。”李准今日兴致十分高涨，又敬柳拂衣杯酒，“既然柳兄对小弟香厂感兴趣，今天便带你们去看看，不知意下如何？”
慕瑶与柳拂衣对视眼，赶忙答应下来：“那自然是好。”
李准制香厂在泾阳坡边界，因就地取材和减少污染原因，距离李府距离并不近，行人足足走个时辰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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