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不通,胡说八道!
凌妙妙心里升起股异样悲愤,这“圣童”也不知道是哪个可怜过路人,被生生烧成这样,连尸首也不得入土为安。
陶荧当真是与皇家有血海深仇,想出这多花样来折腾端阳,就算不死,也要狠狠凌辱她把,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她看这老头脸,尴尬地着指指那具新鲜焦尸:“那个……你们看,这个‘圣童'已经先行……先行涅槃对吧,本宫这个神女还没受火刑,现在就同他……同他圆房,本宫真是有些自卑。”
慕声神情复杂地望着符纸上那熟悉笔法,时间不知该恨还是该庆幸:柳拂衣醒,还来过?
“哥哥……”小女孩仰着头,乌黑眼睛好奇地盯着他看,“你也是来救那个姐姐?”
慕声看她眼,骤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寺,袍角掀起阵冷风。
眼前漆黑个人影越来越近,她几乎已经能嗅到他身上股火烧焦臭味,浓郁地扑面而来。
凌妙妙确定这是个人,个几乎被烧成碳死人。
时出发,选择同样距离近路,可是他这路上却格外坎坷。
至阴体质,专门吸引妖魔鬼怪,再加上此前两次放血反写符,对邪物来说,简直就像是飘香万里火锅,每走几步就有怨灵拦路,就连树林子里黑蝙蝠都冲着他猛拍翅膀。
三日之内,他已经用过次反写符,如果不加节制,极易走火入魔。因此,他只能路走路老老实实地斩杀邪灵,几乎用完身上所有符纸,硬生生靠着两只捉妖柄和炸火花开辟出条路。
待他精疲力竭闯入兴善寺,寺中只剩片狼藉,没有活人影子。
横梁断裂,斜在地上,瓦片坠落四周,供桌上两根红烛燃到尽头,沿着桌子流下几道血红色烛泪。
“等等,等等,放开——”凌妙妙四肢被小鬼抓着,拼命挣扎起来,“圣童又是什,你们不给本宫解释解释吗?”
老头做个手势,小鬼们将她扶起来,坐在旁。
“神女有所不知,这圣童跟您样,也是天定之人。天地初分,阴阳调和,有阴就有阳……”
凌妙妙忍无可忍:“说简单点!”
老头愣下,开始摸着胡子笑眯眯:“意思就是,神女与圣童,缺不可,阴阳调和,这才能贯通天地之气,神女圣童双双归位,永登极乐……”
昏黄摇曳烛光照着满地泥泞,所有怨灵已要神形俱灭,要四散逃窜,显然是经历场恶战。
四周安静极。慕声向前走几步,环视四周:来迟吗?
远远地有个长发小鬼飞快地掠过他,脸上写着惊惶,让他伸手拉,这才停下来。
“好险好险,太快。”那女孩拿袖子擦擦额头,满脸虚惊。
他目光落在她绫罗衣服上抹黄——她背后贴纸引路符,所以不受控制地往符纸指向地方去,但这符威力,对她这种小鬼太大些,这才跑得飞快,难以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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