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成
张普普通通
废纸。
她袖子上贴这废纸，毫不犹豫地迈出安全区，向前走两步，望见林中站着个佝偻着腰老头，穿着身青黑短打，正眯眼望着她。她急急问道：“他在哪里呀？快带
去！”
那须发皆白老头茫然四顾，冲着空气和蔼地笑笑，小心翼翼道：“小老儿眼睛看不清楚，殿下随来，跟紧些。”
端阳路跟着他走，待到走过丛高耸蓬草时，她无声无息地蹲在蓬草后面。
“殿下？殿下？”前头人发觉她没跟上来，回过头来，四处寻觅。
蓬草背后，她用双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丝声音，浑身抖成团，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
这个老头，他没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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