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想到自己曾经在仙隐山上向那妇人炫耀过自己饲养名贵信鸽,而且自己那时说话言语也甚是轻薄放肆。
当时那苏落云就像个蠢货般,毫无反应,只知道梨花带泪地向自己诉苦哀求……
没想到,个他完全没有放在眼中妇人,居然窥探他机密,又悄无声息地颠覆他这稳稳金银王朝……
他呆愣会,突然仿佛被泄气气囊般,佝偻着身子匍匐在地,突然涕泪纵横地哀求:“太子殿下,老朽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希望看在这老东西好歹扶持陛下登基份上,饶儿子命吧!”
韩临风看着气焰全失老油耗子,眸光冷淡,慢慢说道:“你平生好赌,因为自己恶习而入狱,以至于亏待妻儿。却不知反省悔改,反而将这错推给大魏王法。你屡屡挑动王法,开钱庄放高利贷收刮民脂民膏,又暗中扶持各色叛贼,挑乱大魏社
以干瘦老头子被押解到韩临风面前时,还满不在乎地桀桀怪笑:“成者为王败者寇,你棋高着,老朽甘拜下风!不过尊下要知道,钱庄遍布各处,又老早就将钱庄银库挪走,若是稍微有些变动,只怕大批商贾要倾家荡产,你若念助你们父子上位之情,就对网开面,再用钱银赎自己命,如何?”
韩临风看他到这步田地,还在拿捏自己,倒是觉得甚是可笑:“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你本钱,应该是跟你儿子起运出去那十艘海船?它们在外海转圈后,便已经悉数到宁海船坞,现在这个时候,那些银子应该已经装箱运往各地祥荣钱庄,你钱铺子主顾只要拿着兑票,都可以在祥荣钱庄通兑到钱银。”
游山樾听到“祥荣”钱庄名头,那藏在褶皱里眼睛顿时瞪圆。这个突然冒出钱庄是个叫“公孙举”商人开设,直在跟他打擂台。
游山樾几次派出人打探,都找寻不到这个不见头尾商人。
现在听韩临风这说,他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那钱庄子背后能人是你!”
韩临风微微笑:“游先生高抬孤。做生意这方面,孤不擅长,不过你似乎忘太子妃可是正经商人出身,她虽然比您涉入江湖日子短浅些,但是做生意本事其实也不下于您。最起码,她赚每份钱都是干干净净。”
游山樾圆瞪着眼睛,这才知道,这对*猾夫妻居然老早便开始布局给自己设下圈套。
“……你倒是如何发现与诸位国公密谋?”游山樾最想不通就是这件事情。若是让他知道出卖他之人为谁,就算他现在不能脱身,也管教那叛徒家破人亡!
韩立风能微微笑,淡淡道:“出卖你,当然是你狂妄与自负,你当真觉得你飞鸽传信就那严密?岂不知,你那密信母本,老早就被太子妃给识破!”
听闻这话,游山樾呆愣住。什?自己秘密居然是被那个看起来柔弱妇人给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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